,他们只能答应下来。
而且,在知道石功他们查抄出来的银两具体金额之后,就连他们也不由得痛骂一句傻瓜。
光是折合出来的现银就有两千多万两,这些人就是傻子吧,难道就不知道藏在其他地方,现在被一锅端了,知道后悔了吧?
哪怕是这些人幕后那些人,知道了具体金额之后也打消了自己捞人的念头。
这么多钱不孝敬给自己,藏在自己包包里,是何居心?
虽然现在朱承德要求他们清点家产,但是东厂在他们手上,具体什么数字还不是由他们自己制定?
而东海派,除非想要彻底得罪其两派,也不会在这上面闹什么幺蛾子。
但是可以预见,对于东厂这柄开始锋利起来的“刀”,三派都不会像一样忽视,势必会想办法把这把“刀”握在自己手上。
看着下方被自己三言两语挑拨起来的大臣,朱承德满意的点了点头。
“父皇离世不久,朕身为天子,不能为父守陵,此乃朕之过。”
龙椅上,朱承德突然捂着心口,一脸悲痛道。
“还请皇上宽心,先皇在天上怕也不想见到皇上因思念陛下而变成这样。”杨正树上前一步宽慰道。
“舅舅说的不错,父皇也不想见到朕这样。”朱承德强撑起身子,脸色苍白道。
似乎想要安慰朱承德,杨正树道:“陛下若是思念先皇,何不召天下僧侣道士为先皇诵经祈福?”
朱承德眼前一亮,正要开口,却见林辰突然站出,大声呵斥道:“皇上,僧侣道士不事生产,侵占田亩,僧道之言,荒诞无稽,误国误民,绝不可信!”
朱承德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啪的一声砸在龙椅上。
“朕召僧道,为父皇祈福,此乃孝道,丞相何出此言?”
似乎是顾及到林辰的身份,朱承德强压下怒气说道。
“僧道之人,擅以长生欺骗君主,以金石之丹谋害他人,自古以来,有数位君王因此而驾崩,臣不得不担心,皇上是否会沉迷于此。”林辰神色不变,仿佛没有注意到朱承德难看的脸色。
“够了!”
杨正树打断了林辰的发言,龙椅上的朱承德脸色微微缓和,其他大臣交换了眼色,没有阻止。
他们也乐意先皇留下来的文武大臣和朱承德闹翻。
只可惜朱承德没有给他们看戏的机会。
直接摆驾回宫了。
虽然回宫了,但是关于召集僧侣道士入宫为先皇祈福的旨意却是下发了下去,听说林辰知道这道消息之后,气的破口大骂。
国公府。
宇文邕坐在主位上,在他左手下,坐着不请自来的何泽。
“何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到本官府上?”宇文邕眯着眼睛,让人看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句“老狐狸”,何泽脸上却不得不露出讨好的笑容。
现在能救他的,恐怕也只有面前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