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她反正现在也只是个七岁的小孩子,就索性装不懂事,故意把手伸进柳老泼妇上衣里,毫不客气地左抓右掐,东摸西捏。
柳老泼妇没想到萧琼枝会来这一手,很窝火。
但她被反缚双手跪绑在树脚,嘴里也有破布塞着,打不了萧琼枝,也骂不了萧琼枝,只能拿双凶狠的眼睛,死死地瞪萧琼枝。
萧琼枝又不是吓大的,才不怕柳老泼妇瞪呢。
她继续装不懂事,眼睛则紧盯着柳老泼妇面上的表情,嘴里煞有介事地嘀咕:“奇怪,脖子上没有,这里也没有,难道在下面?”
柳老泼妇明显心里有鬼,目光突然飞快闪烁了下。
萧琼枝其实是诈她的,自然没有错过她的目光,立刻目光一亮,毫不客气地又去解她的腰带。
“枝儿!”正在这时,楚芸娘突然大喊一声。
萧琼枝闻声,转头看她。
她冲萧琼枝,重重摇了好几下头。
萧琼枝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萧琼枝还注意到,在她身边的周大智、周远冬以及美少年等人,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不约而同地背对着自己这边了。
也对,在这个封建社会里,至少在公众场合,按规矩,成年人的男女大防还是必须要守的,否则,于名节有损。
他们应该都注意到了柳老泼妇现在的样子,为了名节,才一个个背过身去,假装没看见。
这样更好,既方便做目击证人,又方便由着自己,继续给柳老泼妇搜身。
她冲楚芸娘回了个“放心”的眼神,转过头,边继续解柳老泼妇的腰带,边高声问:“柳老泼妇,你怕不怕被我脱光衣服搜身?”
柳老泼妇愣了一下,重重点头。
“那如果我不再脱你的衣服,你会告诉我,我的玉佩在哪里吗?”她又问。
柳老泼妇又愣了一下,才重重点头。
萧琼枝马上停下解柳老泼妇腰带的动作,扯出她嘴里的破布,大声吩咐:“说吧,我的玉佩在哪?”
柳老泼妇却突然狠狠白她一眼,冲一边的周远冬高喊:“周远冬,你个杂毛猪,少装糊涂!我看到你不时往这边看了!”
“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啊,你在干什么?啊,你个小娼妇,你个女流氓……”
她骂得欢,根本没料到,萧琼枝其实是故意让她说话,令她分心,对自己不设防,好从她身上找玉佩的。
现在,萧琼枝已经利用她说话的功夫,三两下解开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