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昭太子是第几次输给你了?”萧琼枝笑着问萧正真。
“第六次。”萧正真很开心地说。
难怪昭太子刚才会在琨太子面前,显得有些失礼。
他其实算是很有定力了。
萧琼枝记得,前年,素以风度著称的临风书院院长邱奇同,在连输六次给萧正真时,整张脸都是黑的。
当时,他的小厮受他夫人安排,过来催他回家,被他借鼻子发血,批评了一大通呢。
萧琼枝故意朗声把这事,跟琨太子讲了一下,以便琨太子和周大勇、周多勤他们,能理解昭太子刚才在他们面前,稍显失礼的地方。
没想到,琨太子仔细听完,脸居然黑了。
萧琼枝很惊讶,问他:“你怎么了?”
“我生气了。”琨太子沉声说。
“为什么?”萧琼枝不解。
琨太子说:“昭太子跟我,是住在一个院子里。今天一大早,我出院子时,遇到他,约他一起去烟雨阁,给参加诗赛的同窗们助威。”
“他跟我说,他父王托付他捎一些东西,给旧时同窗,今天没时间去烟雨阁,要等明天再说。”
“现在看来,他父王的旧时同窗,一定就是指萧叔叔了。”
“而他跟萧叔叔下棋,应该是从早上,下到了现在!”
萧琼枝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可生气的。
她拍拍琨太子的肩膀,温声劝解:“如果这样的话,你就没有必要生他的气。”、
“毕竟你们不太熟,他没有明确告诉你,他父王的旧时同窗,就是指我爹,也是人之常情。”
琨太子摇摇头,说;“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我是为他言而无信、今天单独偷偷来你家生气。”
“你不知道,我、他、我堂哥、周大勇、周多勤等人,自从月初在临风书院食堂里碰到后,时常聚一起吃饭、说话。”
“我们早就商量好了,要一起先把功课学好,等你从西洋回来后,再一起来你家见你。”
“琨太子,你误会了,我这次不是来见枝儿的,而是受我父王吩咐,过来看望萧叔叔的,并没有失信于你和其他人。”这时,昭太子突然站起身,看向琨太子,神色严肃地说。
琨太子转过头,很不客气地瞪昭太子一眼,说:“我父王、母后早在月初,就吩咐我捎点东西给萧叔叔、萧婶婶,我怎么就没有单独偷偷来见萧叔叔?”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自己怀里、抱着的两个檀香木盒。
他把它们,一一递给萧正真,并指着它们,朗声说:“萧叔叔,这是我父王、母后在月初我来兰陵时,吩咐我捎给你和萧婶婶的。”
“这个雕龙的木盒子,里面装的是我父王送给你的礼物;这个雕凤的木盒子,里面装的是我母后送给萧婶婶的礼物。”
“你父王、母后真是太客气了。谢谢他们,也谢谢你。”萧正真立刻接过木盒,笑着说。
“萧叔叔也太客气了。”琨太子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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