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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郑旦名下的这个州,靠近西边,很贫困,以前根本没什么收入,一度还需要朝廷拨款接济。
自从萧琼枝做了国师,发明了杂交水稻和其它一些好种植和农作物,同时,萧正真又督导工部,在这边勘探,找出几个不错的矿藏之后,才渐渐好了起来。
从前年开始,这个州就不需要朝廷拨款接济了。
从去年开始,萧明珠拿到了这个州的第一笔收入:四千八百两银子。
今年还没到年底,没拿到。
只是,郑旦拿给萧琼枝的五千七百两面额的银票,等于跟他的爵禄差不多了,而且,比萧明珠好不容易拿到的、一个州的年入还要高。
这实在令萧明珠意难平。
想想,她这十多年过的是什么捉襟见肘的日子?
她为这个家贴补了多少自己的爵禄和嫁妆?
普天下,有几个女子,嫁人了,还需要像她这样贴补自己的爵禄和嫁妆,来过日子?
这也就算了,没想到,原来郑旦身上还私藏着这么多的银子!
实在是太过份了。
她越很越生气,像只母老虎一样,突然扑跳到郑旦的身旁,一脚把郑旦踹倒在地!
“畜生,你看着老实,没想到这么狡猾,除了在外养女人,还私藏这么多银子,难怪我每回从你怀里搜东西,从来搜不到,原来你是把银票给藏在了袖袋里!”
“袖袋里能比怀里要安全么?你为了背着我私藏银票,是宁肯一不小心,让它掉地上丢掉,也不肯让它出现在我能发现的地方,是不是?”萧明珠恶狠狠地质问。
郑旦艰难的从此上爬起来,一脸委屈地说:“明珠,我以前只有爵禄,都交给了你,根本没有私藏过一文钱。”
“我身上这些钱,也算不得私藏,这都是最近这四、五年,我外甥女珍珑听我妹妹说起,你日常不会给我闲钱用,悄悄贴补我的。”
“许珍珑平白无故的,会给你贴补闲钱?还是贴补这么多闲钱?你哄鬼呢?”萧明珠不信。
“真的,因为我有时也会帮她一点小忙,陪她去见她接交的朋友,送他们一点她花钱替我买好的小礼物什么的。”郑旦一脸诚恳的说。
“蠢货,她这是在利用你的王爷身份糊弄别人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能就这么点银子,就被她给打发了呢?”萧明珠更加生气了。
郑旦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我也明白她是这个意思,不过,其他人也不会给我这样挣钱的机会,她能给我这么多,我已经知足了。”
“许珍珑!”萧明珠立即恨恨地看向许珍珑。
萧琼枝看在眼里,趁机说:“照这么说,要不是许珍珑利用姑父的身份,来结交朋友,捞好处,同时分点绳头小利给姑父,姑父还没有变坏、在外包养女人的机会呢!”
“唉,男人有钱就变坏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钱壮怂人胆啦!”
“你说的对,枝儿!”萧明珠深以为然。
她愤然转过身,狠狠一脚踹向许珍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