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至少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参加任何学院赛事的评比了。
这次,是看他爹和他的面子,才过来的。
包括聂老先生聂峥嵘,虽然跟他是朋友,也是许世忠帮他邀请到的,不然,依聂峥嵘低调的性格,光凭他的面子,根本请不过来。
现在,许老先生做的这事,很不厚道。
要是换成是临风书院或者芝兰书院的某个先生,他肯定会义无反顾地批一顿,然后让虬太子把毽子还给萧金甲。
可面对的是许老先生时,他就不得不多斟酌一下了。
“这个是哪个?邱院长,瞧瞧你们都请了什么样的评委,你难道不知道,许老先生许世忠是我堂兄梁虬的表太外祖父,聂老先生聂峥嵘是我堂兄梁虬的太外祖父么?”
“你故意让他们来做诗赛评委,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给我堂兄放水,让我堂兄稳拿诗赛的奖项么?”
“现在好了,他们得寸进尺,不仅让我堂兄拿到了二年级组古风、绝句、律诗比赛的第二名,还帮着我堂兄抢竞猜的毽子!”
“你要不要这么偏心得没边呀!”琨太子听到这里,突然大声冲邱奇同说。
“什么?原来聂老先生是虬太子的太外祖父,许老先生是虬太子的表太外祖父?这像什么话呀?我记得大萧每三年一届的秋闱时,选考官都会选没有亲戚参考的考官。”
“邱院长,你这回特意挑选聂老先生与许老先生做诗赛的评委,确实是有为虬太子放水的嫌疑,我们反对你这种做法!”余秋霜听到这里,立刻大声呼应琨太子的话。
“就是!虬太子在这次同时拿到了二年级组古风、绝句、律诗比赛的第二名,这也未免太巧了点。”
“我听着虬太子的三首诗,每一首都没有什么灵性,尽在说理,跟写时论似的,不仅仅远没有钟灵公主的诗好,同时,也远没有排第三名的人诗好!”
“我当时就在心里怀疑,这次评诗的老先生,是不是盛名之下,其实难附,根本不会读诗!”余秋霜身旁的一个江南武院女生,紧跟着接话。
“邱院长,你这样开后门可不行,我们江南武院的院长,他只是表外甥跟我是同年级的,我们去年的比武赛中,他还特意不参加评委队伍呢。”
“你呢,你居然特意请了你学院学生的两个亲戚,来做三评委之一、之二!”
“难怪我刚才听到你念的三个年级古风、绝句、律诗每组前三名获奖诗作者名字,基本都是男子的名字!”
“你这根本就是为了让你们临风书院的男学生这次能在诗赛中,压人家芝兰书院女学生一头,故意在钻人家芝兰书院的空子吧?”不远处,那个好几次领先于余秋霜抢到毽子的江南武院男学生,突然紧跟着说。
“各位,你们误会了。我在今日之前,并不知道聂老先生与许老先生都是梁虬的亲戚。”邱奇同听到这里,连忙硬着头皮,大声说。
已经是秋深天气,他的额头上,这时,都已经因为大家的七嘴八舌,给刺激得冒汗了,根本不敢承认早就知道、聂老先生与许老先生都是虬太子亲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