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得所作所为已经彻底令日本国内所有的企图“攘夷”以抵御外辱的人失望,长洲番与萨摩番的大名渐渐联合在一起,他们两地成为了标准的倒慕派。
联合在一起的倒慕军加紧训练,一方镇压农民起义,一方面时刻准备与幕府开战。
“京都囚徒”,日本名义上的统治者,明治天皇也不甘心大权旁落,秘密下沼准备讨伐幕府。
幕府统治者德川庆喜此刻也有些慌张,隐隐听到一些风声的他此刻正在房间与妻妾玩乐。
一边从美妾身上下来,德川庆喜的脸色还有些红润,但一阵欢悦之后则是面有忧色。
“这帮混蛋……”喃喃自语的德川庆喜站起身,在妻妾得侍奉下穿上衣服,往前院走去。
义井则丰,德川庆喜的左膀右臂,此刻正端正的跪坐在哪里,静静等待大将军到来。
“那帮家伙准备对我们武力相向!”德川庆喜的语气愤怒且藐视。
幕府统治日本七百多年了,从没有人能够推翻他的权威,这些跳梁小丑居然如此,岂不是想要自杀。
区区两个番,还不至于让他大惊失色。
“但是天皇似乎下达了旨意,讨伐……”
“不就是想要权力么?给他就对了,我还可以辞去征夷大将军的职务。”
德川庆喜冷笑,而义井则丰先是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对德川庆喜伸出大拇指:“将军此招实在是高!”
德川庆喜点点头:“这样他们就没有对我们开战的理由……慢慢来,我们不着急的。”
……
一年前的安政大狱令日本人心惶惶,民众难以获得安全感。
大街之上,只有极其少数行色匆匆的人走过,连几个商贩都很难看见。不仅是幕府的高压统治,外部的压力,外国的经济侵略也让现在的日本百业萧条。
墨色长发男子,随意的长发挽起却有一种莫名的美,他的腰间有两柄长剑,一正一凡。
和黑袍人眼神默默交汇,进入路旁的一家小酒馆,里面没有几人。
要了酒还有下酒菜,两人呵呵一笑,下酒吃菜。
这一喝就是个昏天地暗,一杯一杯的酒灌进胃里,任谁也受不了,更何况身体某些方面极度羸弱的八云沐?
很快他就眸子扑朔,仰在桌子上,绸缎似的长发如同墨迹渲染了大片。
橘子伸出手指拈起一缕发梢,笑了。
“你们怎么这么希望我死?”八云沐好似醉酒后的喃喃自语。
橘子放下酒杯:“不是我们希望你死,而是维新的人影响了京都的秩序,恐慌蔓延,而京都组只有一个使命……”
为天皇陛下清除任何威胁京都的人,不论对方是谁。所以他们不属于幕府,也不属于维新。
“我?”八云沐语气轻的只剩鼻息,“我可从未在这一年杀过一人了。”
“可是啊……恐慌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谁都惧怕你的力量,甚至超越了拔刀斋。”
说话时,一名佝偻老人慢步走进酒馆,咳嗽几声缓步走到酒桌前要了一杯清酒和一碟花生,如同老酒鬼一般一粒一粒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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