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石勇上前问庄客:“柴大官人在庄上吗?”
那庄客看石勇风尘仆仆,似是来投靠的江湖汉子,便道:“官人来的巧,庄主正在庄上,你们随我进去吧。”
张扬扶二乔下车,在庄客惊艳的眼神下,进了客厅。
不多时,便见一个三十四五年纪的汉子进来,生的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衣着也极是光鲜。进来看到二乔也是双眼一亮,但转瞬便把目光转移到张扬二人身上。见石勇身材剽悍,张扬更是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抱拳道:“在下柴进,不知俩位高姓大名?”
张扬见柴进视线在二乔身上只停留了一下,也是心中暗赞他意志,还礼道:“在下乃梁山张扬,听的柴大官人专一招接天下往来的好汉,才来拜会。”
柴进也是自小便爱结交江湖人士,听的是新近声名鹊起的张扬,翻身便拜,道:“小可久闻兄长大名,不期今日来踏贱地,足称平生渴仰之愿。”
柴进身份却与诸人不同,张扬虽然不愿,但也不得不按照宋朝礼节,拜在地下答道:“张扬一介草莽,如何当的庄主大礼。”
柴进见状,忙扶起张扬来,口里说道:“昨夜灯花暴,今早喜鹊噪,不想却是贵兄来。”满脸堆下笑来。
张扬见柴进接得意重,心里甚喜,又唤石勇二乔也来相见了。
柴进喝叫伴当收拾了众人行李,在后堂西轩下歇处。柴进携住张扬的手,入到里面正厅上,分宾主坐定。
柴进道:“不敢动问,闻知兄长在梁山做的好大事业,如何得暇来到荒村敝处?”
张扬来此却是为了水浒中的好汉武松,闻言却也不好如实相告,只好答道:“久闻大官人大名,如雷灌耳。山寨又没什么事情,随便来走走。”
柴进听罢,笑道:“兄长看的起柴进便只管住下。不是柴进夸口,任他捕盗官军,不敢正眼儿觑着小庄。”
山寨势力错综复杂,张扬可也不敢下山太长时间,闻言道:“本想与庄主多盘桓些时候,不想路上耽搁了几日。山寨又是草创,也不好多留,便在庄上打搅三日吧。”
柴进闻言也不好多留,邀张扬去后堂深处,已安排下酒食了,便请张扬正面坐地,柴进对席。石勇侧首坐了。
三人坐定,有十数个近上的庄客并几个主管,轮替着把盏,伏侍劝饮。柴进再三劝张扬俩个宽怀饮几杯,张扬酒量本大,也是来者不拒。酒至半酣,三人各诉胸中朝夕相爱之念。
看看天色晚了,点起灯烛。
直吃到初更左侧,柴进已有几分醉意,才送张扬回客房。转到东廊前面,见那廊下正有一个大汉,把一锨火在那里烤。张扬想起宋江与武松见面情景,知道那大汉多半便是自己找的人,便问道:“那是何人?”
柴进看了一眼,没好气的道:“那人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今在此间一年矣。”
张扬道:“我见他身材雄壮,想来武艺不错。”
柴进道:“兄长慧眼,此人确有神力,只是酒性不好,每每吃醉,便要打人。”
张扬也知道武松性气刚直,柴进又听了庄客谗言,才对他有所怠慢,闻言也不好多说,自回到房中歇息。
次日一早,柴进便来请张扬演武,一众人到的后院空地。张扬也不会什么兵器,便把学过的擒敌拳打了一遍。军中拳法,虽然招式简单,但出手快狠准,张扬更是深得其中精髓。每一拳使来,都有霸王开山之势,套路间也是迅猛连贯。一套拳法打完,面色都未稍变。
众人哪曾见过如此简洁凶狠的拳法,待张扬走到近处,才轰然叫好。
柴进道:“兄长果然武艺不凡,难怪能一合生擒那呼延灼。小弟今日却是大开眼界,我们且往前庭吃些酒,稍后我再领兄长往四处走走。”
张扬见武松也在人群中,便道:“也好,那武松也算我的乡里,不妨把他也叫上。大家也热闹些。”
柴进见张扬开口,也不好拒绝,与张扬到的武松跟前,道:“武二,这位是梁山张扬兄长,你还不拜见。”
武松这些日子受柴进冷落,正想转投他处,闻言翻身拜倒,道:“久闻兄长大名,不想今日在此得见。”
张扬对水浒中的武松却也是十分喜爱,因此才专程来寻他,见状忙扶起他,道:“我也是昨晚听柴大官人提起兄弟也是山东乡里,才想与你一会,万勿多礼。不知兄弟缘何流落在此。”
武松答道:“小弟在清河县,因酒后醉了,与本处机密相争,一时间怒起,只一拳,打得那厮昏沉。小弟只道他死了,因此一径地逃来,投奔大官人处,躲灾避难,今已一年有余。后来打听得那厮却不曾死,救得活了。今欲正要回乡去寻哥哥,不想染患疟疾,不能够动身回去。哪想因祸得福,见到了兄长。”
张扬也知武松不会轻易与自己落草,只得温言相慰,每日带挈他一处,饮酒相陪,武松的前病也都不发了。
看看三日已过,张扬便收拾行李,与柴进告别回山。武松见张扬待己甚厚,又不愿再看柴进冷眼,便也与张扬一同上路。沿路张扬又收服了金钱豹子汤隆。张扬又力请武松上山盘桓几日,武松见张扬待己甚厚,也不好推拒。一行人便向梁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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