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岗上,距离两军相接的战场近十里地,战场的厮杀声传来也不过是隐隐的喧嚣。
华服的儒士狠狠将酒杯掼在地上,银质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打了几个转,浓香的美酒四溢。
“先生何必恼怒?”光着脑袋的匪首陪着笑,“此计虽然没成,但不还是把那个……那个谁吓破胆了嘛,你看他们,跑得多欢快!”
儒士白了光头匪首一眼,没有理他,朝着其他土匪头子抱了抱拳,:“诸位,感谢你们鼎力相助,虽然没拿下四皇子,但是你们的钱我照付。”
“哪里哪里,这回真没帮上什么忙。若有下回,欢迎再来!”匪首们都笑得满面chūn风,只有一位面sè发苦,想必左翼那批人马都是他的。
“唉……这四皇子果真是当世豪杰,面对几十倍于自己的人马还敢发起冲锋……这回真失算了。”
“俺倒觉得这四皇子脑袋不好使。”光头匪首,“先生可以像以前一样,使那驱……驱什么来着?”
“驱虎吞狼。”
“对对对!驱虎吞狼!”光头匪首一拍光溜溜的脑袋,大笑起来,“让四皇子和南边那些家伙狗咬狗去,俺们坐收渔利!”
“此计甚好,甚好!”其余匪首都跟着笑起来,更有人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南边那群家伙,大家都是被逼的没法混了,出来造反的,偏偏他们死守着那可笑的尊严,要他们卖铁给咱都不肯,啥‘绝不向乱党妥协’。在那群狗官眼里,他们还不都是乱党?”
“哼!只要把这祸水引过去,我们就接着逍遥自在,上头交托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我就不信四皇子的地道战还能强过那群矿工不成?”
“哈哈,好!”光头匪首大力拍着手掌,“俺们接着逍遥自在!先生,俺可是在山寨里安排了庆功宴,今晚俺们好好乐呵乐呵!”
“你就知道乐呵!上头拨的资金大半都给你乐呵光了。要是你能多花心思去cāo练士卒,采购军备,今天就能拉一支jīng锐骑兵部队出来直接灭了四皇子,也不至于设伏捉他了。”
“是是是,先生的是。”光头匪首讪讪笑着,“只不过俺们那山头地势险要,骑兵施展不开,采购马匹没啥必要。何况都是用来骑的,先生不也骑得很开心吗。”
“嘿嘿,那今晚可得好好乐呵乐呵了。”
“好好!包军师满意!”光头匪首yín荡地笑着,忽然眉头一皱,长刀出鞘,大喝道:“何方宵,还不现身!”
众匪首一惊,慌忙踢倒坐凳,擎刀在手,戒备地四下环顾。儒士也不由眉头微皱,躲进光头匪首的庇护圈内。虽然不屑光头匪首平rì的无谋举动,可是儒士深知他实力之深厚,这也是当年上头选中他的原因。
四下无声,也看不见人影,只有清风微微吹拂。过了一会,光头匪首紧绷的身子缓和下来,他收刀归鞘,赞叹道:“好神奇的藏匿功法,可惜她敛息的功夫还得加把劲。否则暗杀一般的军官是够了,要暗杀俺这等高手,远远不够啊。”
其余匪首闻言知道刺客已走,都松懈下来,立刻便是马屁如cháo:“当然,您可是当年纵横北方,人人闻之丧胆的‘葛大炮’呀!这世间还有几个人能和您比?”
“哈哈,那是那是!”光头匪首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得意笑着,儒士却微微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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