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衣服既然换了。肯定必须得脱干净才行。而这里就我们四人。若那对夫妇沒有给自己换衣。那就只有……
“不会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吧……”我吃惊的指着夏蕾。
夏蕾面色羞红到了耳根。几乎就要滴出血似的。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贝齿轻启:“你别误会。当时你浑身都是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我怕会被感染。而那时我又不相信秦大叔。所以。。所以只好勉为其难替你换衣了。”
“这几天药也是你换的。”见夏蕾点点头我哭丧着脸道:“那我不是吃亏透了。不行。你也得让我看回來。”
我猛然起來把夏蕾拉入怀里。伸手拉扯她的衣服。
夏蕾惊呼一声。推开我的身子对着胸口就是一拳。痛的我连吸冷气。
“死色狼你想死啊你。”
“你看也看了。摸着摸了。不看回來老子岂不是吃亏了。”
“神经病。”夏蕾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我回想着刚才手指尖触摸到的那抹惊人的。滑嫩的柔软感喃喃自语:“这暴力女警好像越來越有女人味儿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的脑海里总在思考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先是瘦猴和他女友的失踪。接着鲢鱼水库一个多月前出现的诡异事件。到最后付大伯离奇的消失……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联系呢。”我敲着脑袋。实在想不出这些事儿到底有什么关联。
“瘦猴死了沒有。付大伯又是生或者死。鲢鱼水库为什么有这么一个诡异的空间。”
一件件的事情搅得我头昏脑涨。最后我干脆什么都不想闷着头大睡起來。可是越是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却反而适得其反冒出來一个又一个纷杂的念头。
久睡不下。我干脆抽身起床。起來之后我才觉得身体一阵轻松舒爽。沒有一丝伤痛的感觉。只不过我记得当时明明受了很重的伤。肩胛骨几乎都被那蜡人给打断了。这时沒想到居然好的八**九了。
这是一座三间的雅房。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竹子制作而成的。和周围延绵不绝的翠绿竹林连成一片不分彼此。
竹屋的左边挨着一个厨房。烟囱袅袅白烟升起随着微风飘向远方消散。夏蕾和秦大娘正在里面忙活着。而竹屋周围扎着一圈半人高的篱笆围成一个小院。院中栽种一颗老柳树。靠着正屋对面是个木门。脚下一条蜿蜒曲折的幽幽小径一直连进如同碧绿水波似的萦绕着迷雾的竹海。
秦大叔正埋头劈柴。见我走出房门起身拍拍手丢掉柴刀说道:“小兄弟起來哪。來來來。尝尝这竹茶味道怎么样。”
柳枝随风摇曳不定。那翠绿的枝条下正摆放着一张破旧的老木桌。而那桌子旁的炉子上一壶滚茶随着蒸蒸热气冒着清香。
我点点头坐上竹椅。接过秦大叔递來的小茶盅细细抿了一丝。
“清雅脱俗。入口连绵使人浑身舒泰。的确好茶。”
“呵呵。小兄弟识货之人哪。这每片竹叶都是來年开春后取至头年新竹的第一道细尖。而这茶水更是取每个季度第一天初晨第一丝的露水。”
我微微一怔。实在沒有想到这个面容粗狂的汉子居然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大叔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秦大叔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茶。胸有成竹说道:“你想问这里怎么出去是吗。”
“大叔知道怎么出去吗。”
“出不去。不过……”
我急忙问道:“不过什么啊大叔。”
秦大叔呵呵笑道:“那女娃娃长得俊美的紧。以我看对你又有意思。不如你就安居下來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岂不更好。”
我心里苦笑。夏蕾哪能对我有意思。当然这话我是不会点破的。我说:“大叔有所不知啊。小子在外面有很多事情沒有办完呢。况且夏蕾也放不下她的亲人朋友啊。”
秦大叔沉吟片刻。说道:“若想出去也并非不行。只不过风险太大了。以往那些想要出去的人从未成功过。都变成了尸蜡人。”
我想着那些蜡人。浑身一阵抖动。咬了咬牙说:“大叔告诉我什么办法吧。就算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这条路走到尽头。会有一条三叉路口。沿着左边走会有一个池塘。答案就在那里。”秦大叔叹了口气指着门前那条幽幽小径。
夏蕾走出厨房说道:“吃饭了大叔。”
秦大叔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好把握住眼前的人。”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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