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的水泥地坪;而两扇窗子其中的一扇已经碎了。满地的玻璃渣子上还滴了不少的血迹。而我的拳头正瑟瑟的发抖。血流不止的伤口里还镶壤了几粒碎裂透明的玻璃碎片。
“馆长。我们工作去了……”
两位工作人员嘘了一口长气。擦去额头的汗泽和长伯伯打声招呼就拐到楼下去了。
这时候那些死者家属的哭声又一波接着一波的传來。长伯伯点点头递给我半包纸巾问道:“沒事儿吧。擦擦手。”
我拔掉手背指间的玻璃碎渣。用纸巾缠住伤口。这才问道:“长伯伯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刚才明明看你走进了那扇门里。而夏蕾也不见了。等……”
不等我说完夏蕾突兀的打断我。指着窗外说道:“还说我们呢。你可知道要不是长伯伯。说不定你现在就是个死人啦。”
“开什么玩笑。。。”我吃了一惊。不解的看着她。
夏蕾解惑道:“适才我们走的好好的。你突然发疯了似的。一拳砸碎了玻璃就要跳下去。好在长伯伯眼疾手快抓住了你;我们两人虽然拉住了你。可是你却怪笑着踢打我们。好几次差点被你挣脱跳了下去。幸好那两名工作人员來得及时。不然……”
夏蕾散乱的发丝难以遮掩白嫩左颊上的红肿手印。我心里一转就明白了那定是我刚才造成的。心中不免有些内疚;再一看长伯伯。他的右眉骨也有些微微的突出。明显是刚因打击而肿胀了起來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吃惊不已。心里怎么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伯伯沉吟片刻。说道:“你应该是被鬼迷了心眼儿。”
“鬼迷了心眼儿。”我和夏蕾异口同声的诧异道。
长伯伯点点头。说道:“鬼打墙你听过吗。”
何止听过。我和夏蕾在教育水库可是亲身经历过。我点头说道:“鬼打墙我知道。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长伯伯抽出一颗烟递给我。见我摆手他自己叼进嘴里点燃。吧唧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眼圈才接着说:“鬼打墙和鬼迷了心眼原理类似。但鬼打墙迷惑的是人的眼睛。而鬼迷了心眼儿蒙蔽的是人的心窍和所有的感觉。”
我惊惧道:“刚刚难道我是被鬼迷住了心眼儿。”
这时不知哪间的房门突然“啪”的一声带住了。夏蕾微微一颤抖。抓住了我的衣角。
长伯伯点点头歉意的说道:“这个地方阴气重。所以经常会发生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情况。先前沒能提醒你们。是我的不是了。”
我说:“这种事又不是你能决定的。伯伯不用自责。对了。为什么你们沒有被迷住呢。”
长伯伯摇头表示不清楚。我想起那声把我拉回來的佛号。心里不仅想道:“难道那声佛号是睡在车里的和尚念的。看來这和尚的秘密还挺多。回头得榨一榨才行。”
这时候我不敢大意了。借着手上的伤口一直使自己保持着痛感。用以清醒头脑。
“既然沒事了。我们还是快一点办了正事走吧。”夏蕾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