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花,姜暖心中感叹,还是要想办法赚银子才行。
“娘,”金氏羞红了脸,“要不,咱们把东西退掉吧。”
逛街败掉这么多银子,金氏很羞愧。
她有点不舍得。
不管是珠花,簪子还是布料,都特别合她心意。
还是婆婆为她买的。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从来,没有人给她买这么多东西呢,也没有人对她那么好。
金氏的母亲,是主家夫人的陪嫁丫鬟,后来做了是主家小姐的奶娘,把小姐看的比自己命都重。
金氏虽然是她亲闺女,她也心疼,但她的注意力全在主家小姐身上,对自己女儿反而少了几分关心。
再加上金氏到底是府上的下人,纵然父母有心护着,终归跟自由人不一样。
做下人的,从小就要学会伺候迎合主子,如今这样被人这样珍而重之的对待,像小姑娘一样宠,前所未有,金氏尤其珍惜。
“不用,”姜暖有些不好意思,“娘刚刚赚的银子够家里好长花销,你们俩别在意。”
几人说话间,茶楼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瞧,春风楼大家来了。”
“最中间那个,是不是媚玉大家,果然魅绝无双。”
“真的是媚玉大家,春风楼最撩人的绝色?”
“此等佳人绝色,可惜只能远观。”
“娇娇,”姜暖一头雾水地看着那个被人簇拥着走向二楼雅间的浅紫色纱裙少女,“大家是什么意思?”
正在喝茶的谢氏听到这一句话,一口水噎在嗓子眼,不停的咳嗽起来。
一旁的金氏见状,强忍着羞的通红的脸,轻拍谢氏后背,帮她顺气。
姜暖连忙递过来一杯温茶,“喝点水,顺顺气。”
“娘,”谢氏拍了拍胸脯,脸色染满红晕,眼神不停地往外瞟,“你问这个干嘛?”
“我刚刚听人说春风楼的大家来了,”姜暖指着一抹浅紫色的背影,“就那个。”
茶楼的男人跟见了爱豆似的,满脸冲血,姜暖心里部充。
“娘,”谢氏脸上的红晕晕染开来,宛若傍晚的红霞,她羞怯地低下头,磕磕巴巴地回答,“大家,是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姜暖眼中的疑惑更浓,“书法大家?诗词大家?还是丹青大家?”
“娘,”金氏轻轻地扯了一下姜暖的袖子,压低声音开口,“大家是青楼没失去清白的女子。”
“原来这样,”姜暖摸了摸鼻子,连忙喝口茶压压惊,“是娘少见多怪。”
听金氏这么一说,她立刻有了印象,某些时代,青楼女子确实可以这么称呼。
但她,真的没有往这上面想。
茶楼是日常消遣的寻常之地,人多眼杂,少有一掷千金的土豪,姜暖完全不明白,青楼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
放佛猜到了姜暖的疑惑,金氏小声解释,“娘,三月三花朝节选花魁,这之前,总有一些大家提前出来走动。”
姜暖秒懂,这就是提前拉票。
想了想,她小声问,“选花魁是不是很重要?”
青楼女子最是娇贵,轻易不会出来走动,除非,有足够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