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富带着妻子和女儿,经过数日的艰难跋涉,他们终于终于抵达了繁华的长安城。巍峨的城门前,他驻足凝望,感受着古都的磅礴气势和岁月沉淀的厚重。长安,这座充满历史底蕴、富饶繁华的城市,对他们一家三口来说,既是陌生的异乡,又充满了无限的希望与憧憬。
夜色渐浓,长安城的喧嚣逐渐散去,只剩下客栈门口那盏摇曳的灯笼,散发着微弱而温暖的光芒。张二娘静静地站在客栈门口,身影在灯笼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韧。她一手拿着抹布,一手轻轻搭在腰间,目光如炬,不停地扫视着过往的行人,找寻着要住店的客人,好招揽更多的客源。
就在这时,祁子富三人朝客栈走来。他们疲惫的步伐和满脸的忧虑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醒目。张二娘迎了上来。她身材丰满,面容和善,一双明亮的眼睛透露出热情与好客。无尽的热情与好客。她迎上前来,声音如春风拂面般温暖:“三位客官,您来了,欢迎光临小店。”张二娘热情地打着招呼,她的声音温暖而亲切,瞬间驱散了祁子富三人心中的疲惫和陌生感。
祁子富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焦虑,他环顾四周,眉头紧锁,仿佛在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张二娘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切地询问:“三位客官,是住店吗?看您们的表情,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祁子富的脚步悄然停顿,他的目光如炬,定格在张二娘那温婉的脸庞上。她的笑容宛如春风拂面,热情如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深处的信任之火。深吸一口气,他终于打破了沉默:“掌柜的,在下祁子福,家父曾是广东知府。此次携妻女来长安,实则是为了营救父亲。他被沈太师陷害入狱,生死未卜,我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被岁月的磨砺和心中的忧虑共同雕琢而成。每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与无助。张二娘听后,秀丽的眉头紧蹙,俏脸上浮现出愤慨之色。她用力拍打着柜台,义愤填膺地说道:“沈太师?那个狼心狗肺的奸贼!居然敢陷害忠良!祁公子,您放心,长安城中正义之士仍大有人在。我定会帮您打探消息,寻找援手。您就先安心住下,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祁子富听完张二娘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感激。他紧紧握住张二娘的手,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掌柜的,您的恩情,祁子富铭记于心。我初来乍到,对长安城一无所知,家父虽曾嘱咐我,到长安后可找罗公爷求助,但我对这陌生之地毫无头绪,连罗公爷的府邸都找不到。如今得您出手相助,真是雪中送炭,我感激不尽。”
张二娘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母性的温暖,她轻轻地拍了拍祁子富的手背,语气轻柔如同春风拂面:“祁公子,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都是这长安城中的异乡人,如同浮萍般漂泊在这繁华的都市里。互相帮助,本就是应该的。您先安心安顿下来,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我。我张二娘虽然能力有限,但定会竭尽全力帮助您。”
祁子富的眼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感激,他望向张二娘,心中犹如涌过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初来乍到的迷茫与不安。他诚挚地开口:“掌柜的,您的帮助对我们来说如同雪中送炭,感激不尽。我们对于长安城一无所知,如同盲人摸象,心中充满了忐忑与迷茫。有了您的指引,我们仿佛找到了明灯,心中踏实了许多。”
张二娘温和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能温暖人心。她轻声说道:“祁公子,您太客气了。叫我张二娘便是,我们都是漂泊的异乡人,互相帮助乃是本分。长安城虽然富丽堂皇,却也藏着无数的未知与险恶。您且安心安顿好家眷,让他们在这陌生的土地上也能感受到家的温馨。若是有何需求,无论是生活琐碎之事,还是其他方面的烦恼,随时欢迎来找我。”
夜幕降临,长安城的灯火如星辰般逐渐点亮。祁子富在张二娘的热情款待下,暂且在客房中安顿下来。他静静地站在窗前,目光穿越窗棂,落在那条灯火阑珊的街道上,万千灯火映照着他略显迷茫的面庞。
沈太师的陷害,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他家卷入其中,让他父亲背负了沉重的罪名。他身处这陌生的城市,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鸟,心中充满了无助与孤独。
然而,每当祁子富回想起张二娘那双坚定的眼眸和充满热情的话语,他的内心总会涌起一股暖流。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他不再感到孤单和迷茫。他深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正义之人,他们愿意伸出援手,与他一同面对生活的困境。
祁子富紧紧地握住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下定决心,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么崎岖,他都要勇敢地走下去。他要为自己洗清冤屈,为父亲正名,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祁子富妥善安顿好家眷后,孤身踏上了前往刑部衙门的征途。长安城的热闹喧嚣在他眼前流转,然而他的心却如同止水,波澜不惊。那座巍峨的刑部衙门,矗立在城市的心脏地带,宛如长安城的守护者,威严而庄重,令人望而生畏。
祁子富站在衙门前,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心中的忐忑与焦虑如潮水般翻涌。他鼓足勇气,扣响了那扇厚重的大门。伴随着“吱嘎”一声轻响,门扉缓缓开启,一道狭窄的缝隙显露出来,一个差役的面孔从中探出,他的眼神在祁子富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祁子富的面色焦急如焚,差役见状,心中不禁涌起几分同情。他轻声细语地问:“这位公子,你是何人?来此探望的是哪位?”祁子富心头猛地一紧,他迅速调整情绪,回应道:“在下祁子福,特来探望家父祁凤山。”
差役听闻这个名字,长叹一声,轻轻摇头:“哦,原来是祁少爷。祁老爷他……终究没能挺过去。就在昨日,他已然辞世。真是个好人呐,可惜天不假年。”
差役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祁子富的内心便如遭雷击,悲痛与绝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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