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没有?赵氏的总裁,就是那个大年三十钻货车底下被撞死的那个,刚下葬没几天私生子就找来了,多亏他媳妇陪他一起死了,这要是活着得多闹心啊?可惜他儿子就可怜喽,父母双亡还有人要跟着争家产,要是换了我,这日子可是没法过了。”
“得了吧你,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昨儿个鉴定结果都出来了,来的那小子不是他爹的孩子,是他二叔的私生子,这赵家,简直快乱成一锅粥了。”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不信你看网上新闻。”说着,那位掏出手机上了网,结果俩人一起瞪大了眼睛,“靠!那私生子是和寒氏总裁一起来的?有没有搞错?”
坐在他们后座的盼盼,听到这话也不免有些吃惊,怎么什么事里都有寒氏的身影?
昨儿个陶然只和她说结果出来了,那人不是赵文博的同胞兄弟,却没说那人是被寒氏带回来的。想到最近这一出出一件件,盼盼心里有些压抑,再没有刚才的好心情。
刚才她去潘家看婷婷了,那丫头听她说完情绪很低落,再加上她手上的伤也让盼盼不放心,所以起大早她就跑去了潘家,谁知到那一看,潘大小姐还在被窝里躺着呢,见她去了打着哈欠告诉她,昨儿晚上她想了半宿全都想通了,套路不对咱们重新换,反正这个男人她是要定了。
瞅着她那斗志昂扬的样,再见她手上的伤也明显见好,盼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这才坐公车准备回家,谁知却碰到这么个新闻。
想到拍卖会上的栽赃,再想到文博听到消息后那愤恨的表情,盼盼不禁皱眉:寒氏,它到底要做什么?
有这想法的绝对不止盼盼一人,关注赵氏企业的人几乎都在想,寒氏到底要做什么?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这初来乍到的真要和赵氏死磕到底不成?
在他们心里,寒氏这是气势汹汹来势凶猛,实不知霍至礼心里都快郁闷死了,按照他的想法,赵宇航两口子不在了,生孩子那女人也病故了,那孩子再和姥姥家断了联系,这主意保管是万无一失,毕竟这私生子比赵文博小着两岁,由此可见指定不是婚前的产物,婚后出轨全都掖着藏着的,大伙不知道也正常,到时候dna鉴定出血缘关系,谁能说这孩子不是赵宇航的?却没想到赵文博那小子竟然这么警觉,直接给他二叔也做了鉴定?难怪寒岚会一再失误,赵家这小子,还真是不可小觑啊。
此时的霍至礼还不知道,这不可小觑的人不是赵文博,是他想踩在脚底下的亲外甥。
“爸,现在该怎么办?”也不怪寒岚着急,最近的连连失利,已经让寒氏的声誉落入谷底,再不想办法,他们真要灰溜溜的滚出a市了。
“现在嘛……”霍至礼指弹桌面面露犹豫,不过他犹豫的东西和寒岚不一样,他没想到自己的照片会这么快就曝光,照片曝光了,自己的身份呢?该死,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不得不说,他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的,当初的霍家虽没有现在的局面,可因为四女儿是墨家主母,得到的关注远远超过旁人,特别是霍至礼这个三哥,在老大老二全都结了婚的情况下,大伙都想找他这个单身汉联姻,所以即使他的容貌变老,还带着墨镜,仍然有很多人认出了他,可想到几家的纠纷,这些人一致沉默了。
唯独罗家,罗诗函的父亲拿着报纸左看右看仔细端详了一早晨,最后忍不住放声大笑,似乎这半年来的郁结一扫而空,笑够了,他拎着报纸进了书房,亲自提笔刷刷刷润色了一篇‘霍老三远走他乡之真相’。
其实他不知道霍至礼当年为什么走,但这不妨碍他自己想象,墨家两口子死了,墨家的大批财产没了,墨陶然的姑姑在兄嫂刚刚入墓,就带着有头有脸的几人冲到霍家,这都是为了什么?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霍氏倒霉,他就高兴了。
想起日渐衰弱的女儿,罗父笑容中多了抹狰狞,都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姓霍的,我女儿这么惨,我又岂能让你们消停?
第二天,各大报纸争相报道。
#霍家三子入住寒氏,寒副总亲自相迎,不知二人是何关系#
#昔日墨家家破人亡,霍至礼为何远走他乡#
一系列霍老三和墨家不得不说的故事浮出水面,可惜的是,当时那个年代没手机没电脑,时隔多年想挖出点什么太不容易,全靠口口相传和补脑,可就这样,也让他们描写出一篇宏观壮丽的爱恨情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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