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二郎去了趟清河县城,他把大哥给带了回来。
姜堰一回到家,先去看孟氏的孩子。
“爹爹,你瞧弟弟,小小的一个,他要多久才能长到和我一样大呐。”
姜棉趴在孟氏的床边,看到爹爹回来了就很兴奋的围上去。
“他还小,恐怕要许多年才能和我们一样大。”
姜阿松在边上说道,声音轻轻的。
他知道家里新添弟弟很小,也很脆弱,不能大声吓着他。
姜堰把女儿抱起,去看了看孩子,问:“取名了吗?”
孟氏笑笑:“就等着大哥回来呢,大嫂,你也来出出主意,谁取的好,我儿子就用谁取的名。”
姜堰看一眼萧望月,在路上他都听二弟说了。
如果不是,对方提前请来金大夫和周产妇两位。
孟氏这一胎恐怕生的艰难,说不定还会落个母子俱亡。
“由你大嫂取吧,她是可救了你们。”
姜堰淡淡一笑,把这个权利让了出来。
他虽然是大哥,可让孟氏平安生产的人是萧望月。
萧望月这时也有主意——“我的女儿叫棉,儿子叫松,那他入乡随俗,姜柏如何?”
她看看自己的那一对儿女,如此说道。
孟氏没意见。
自己的命和孩子的命都是大嫂救回来的!
别说姜柏不难听,就是叫二狗子,那都心甘情愿。
“我听大嫂的,孩他爹,你怎么说?”
孟氏低头逗逗怀里的孩子,眉眼带笑。
“我当然也听大嫂的!往后咱儿子就叫姜柏。”
姜三郎已经把萧望月当成主心骨,更没有异议。
萧望月又交代小夫妻两句,她对着身边的姜堰,道:“我还有事找你,过来。”
对方把女儿放下,一点头,跟了过去。
萧望月把姜堰带到自己的屋子。
神色也由一开始的喜悦,逐渐凝重起来。
“孟氏难产,不是无缘无故,每次都有孟树生捣鬼。”
萧望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姜堰说了一道。
若是以往在宫里,她遇上孟树生这样的人,早让侍卫拖出去乱刀剁死,绝不会让其再生事端。
可现在她是肖氏,宝河村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
杀人,伤人,都是要吃刑法的。
“那也不能放过他。”
姜堰冷冷的说道。
萧望月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还有肖白莲——那狗是肖家看门的狗,孟树生和肖家更有层亲戚关系。
他在宝河村的这几日,都是在肖家落脚的。
肖白莲本来就是个坏种,又记恨着姜家人。
两者之间,若说没什么联系,那才是出奇了。
都怪她之前,只轻描淡写的处置了一下这两人,没有以绝后患。
“这件事交给我。”
姜堰眼中浮现一抹杀机。
他知道该怎么做。
至于萧望月,还有姜家人,自然会让他们置身事外。
“好。”
萧望月抬眼看向他,已然是十分的信任。
当天夜里,身在云山村的孟树生无端端的心慌起来——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像是被什么人惦记上了一样。
可翻来覆去的,他还是架不住困意,闭眼睡下。
“醒醒。”
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唤。
孟树生被惊醒,他睁开眼,只见床边坐了个男人。
对方身材高大,五官也是端端正正的体面,几乎可以说是英俊了。
唯独一双眼睛冷冰冰,带着杀意。
这人,居居然居然是,姜家的大哥姜堰。
当年孟氏嫁过去的时候,孟树生见过一眼。
“你怎么闯到我家里来了!”
孟树生咽了口水,心惊肉跳起来。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大半夜的,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他家里。
这怎么想,也不合常理呀。
姜堰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瞧他一眼。
随后,他弯了弯腰,不知从哪拖来只麻袋。
“打开!”
这话是对着孟树生说的。
对方下得一个激灵,立刻就去拆麻袋的束口。
而那麻袋鼓鼓囊囊的,里面明显是装的东西。
等打开束口,往下一拉!
孟树生发现里面装着的居然是个热乎乎的大活人。
再仔细一看,那大活人眉眼清秀,尖鼻小脸,是特别的漂亮。
可不就是他大表妹肖白莲吗?
“你那个姜大哥……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孟书生的手一下子就哆嗦起来,心中更是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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