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郎和老掌柜的清白,已经可以证明。
接下来,就是那七八条乞丐的人命。
“人命就是人命,不管是乞丐还是平民百姓,咱们好好的查!”
清河县令是收了张大娘子不少银子,本质上是个小贪官。
可管清河县的大大小小事务,他是有那份本事的。
“老乞丐,你想想,他为什么这么好心好意的给你们送药?”
清河县令反问底下跪着的老乞丐。
对方一愣,没说出话来。
只是把脸扭过去,看肖老三。
他此时才察觉不对劲。
为什么头二次送来的药是好的,第回却死了那么多人。
“肖老三,你自己说说那五钱的砒霜,用在了什么地方。”
清河县令又问肖老三。
小伙子什么都交代了,从他手上出去的,有风寒药还有砒霜,得到的是二十两银子。
对方还想狡辩:“我买回家,用来闹老鼠的!”
清河县令把头一偏:“这几日没有下雨,倒是好办。”
闹老鼠简单,不就是把砒霜撒在墙根老鼠洞吗?
直接带人去查,把林家的宅子掘地三尺的找一遍。
要是没有死老鼠和砒霜,肖老三就是在说谎。
而他买了五钱砒霜,用在了什么地方就很可疑……
“县太爷,不用去找了,我们那七八条人命一准是他弄死的!”
把老乞丐把仇恨的目光,落在了肖老三的身上。
“你你别胡说,来害我!”
对方开始慌张了。
毕竟他是亲手把那些砒霜掺进药里,煮成药汤。
然后让这些乞丐信以为真,一口口喝下去的。
“那你怎么突然好心给我们送药,为什么喝了药就有人病倒!”
老乞丐质问他。
砒霜,和姜三郎,还有王家药铺老掌柜都没什么关系。
唯独,肖三郎的嫌疑是最大。
其他乞丐也回过神来,开始怀疑对方。
“如果在林家找不出那五钱砒霜,还有毒老鼠的话,本官再来问你……”
清河县令也开了口。
他的一双眼睛盯着肖老三。
“大人,一般人要下毒,都会多放砒霜,可林三爷身上的毒不多,也就是说那个人并不想真正的杀人,只是想下毒。”
老大夫缓缓开口,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也终于有了眉目。
肖老三不想杀人,只是想下毒,于是控制了剂量。
说白了,他就是在上演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至于那些乞丐,常年缺衣少食,耐不住毒性,故而死了七八个。
“我……”
肖老三感受到许多人都在看自己,他仿佛成了一个异类。
姜三郎,老掌柜,老乞丐,老大夫,很多双眼睛。
“带人去查林家,衙门里办事,不能只靠推测!”
清河县令落下话来。
四五个衙役,领命当即去查。
半个时辰后他们回来。
领头的开始禀报:“回县令的话,没有死老鼠,也没有砒霜。”
这就足以从侧面证明,那五钱砒霜,落进林三爷和乞丐们的肚子。
“你这是栽赃陷害呀!”
老乞丐明白了。
为什么好心好意的送药?
还不是要拿他们当借口,当由头,当好使的枪。
清河县令冷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他不是个糊涂官。
之前大闹衙门,是因为人多势众,已方人少的确招架不住。
后来一直拖着没办案子,是心知肚明,却苦于没有证据。
“我……我……”
肖老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他把掺了砒霜的药,送给武家坡的乞丐,又给女婿的药下砒霜。
“并非故意杀人,却是蓄意下毒,按照本朝律法,刺字发配,不得发还原籍!”
清河县令手中的惊堂木,落了下来。
肖老三数罪并罚,当即收押,三日后就发配。
“我我算是完了……”
想他筹谋一场,却是什么都没捞着。眼下还把自己赔进去……
肖老三整个人都软了,瘫倒在地。
衙役们上来办事,该带走的带走,该拖走的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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