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脱口而出,“王爷,您怎么来了?
张曦君随齐萧回到长安已有月余,齐萧每日皆忙于接手长安并肃清其中人马,根本无暇后院女眷,更甚者是常夜宿书房,或直接在议事大厅通宵达旦,以致回长安的这段日子,张曦君竟十天半月难见齐萧一次;加之自锦秋一事发生后,她与齐萧再未有夜晚共处一室的时候,即使是在来长安的路上,虽共处一张大帐,也因赶路与齐萧忙碌异常而未相见。
如此,将近半年的各自所居,或是心中想法的转变,张曦君自然惊讶于齐萧的到来。
然而,这样的惊讶之言,落于在场人耳中,却有齐萧乃不速之客之意,一时不觉惊讶张曦君的不喜反忧,随即又念及此话是在何人面前道出,心中瞬时一紧,不约而同地齐齐垂首,屏气凝息。
转眼间,倘大的屋室里一片沉寂。
齐萧却似未觉张曦君的话有所不妥,却也不作理会,只一把挥开一旁的内侍,一边向张曦君抬手一边吩咐左右道:“都退下吧!”说着,又拂开另一边搀扶,脚步似有踉跄的向张曦君走去。
见齐萧在众人面前如此言行,张曦君自是无法不顺从吩咐,连忙三步并两上前,刚要去搀扶齐萧,他一只猿臂就重重一下搭在肩上,不由吃力的“唔”了一声,方堪堪稳住两人的身子。
众侍人见状,皆不禁暗捏一把冷汗,才相继退下。
见其他人退下,屋中只剩英秀阿杏二人,也无外人,当下招呼了阿杏一同搀扶,又吩咐了英秀去备热水、醒酒汤等物,这方扶着齐萧进了内室。
看着内室帷幄后作为卧房的里间,不知何由,张曦君脚步就这样一转,扶着齐萧往她刚起的炕上而去。齐萧人不过刚沾上凉炕,直接把身体重重往后衣抛,张开双臂靠在张曦君先前倚的靠枕一动不动。
若先前还对齐萧醉酒怀疑,此刻见他这幅模样,张曦君也无法再做他想,就为齐萧解下通天冠,又褪了外衣长靴,待得阿杏备了吩咐的物什过来后,已是忙了一身薄汗,转头却瞥见齐萧仍不怠动弹的舒服躺着,不由微恼的皱眉而视。
英秀心细如尘,见张曦君神色便知其意,又念及近来张曦君对齐萧有意无意的疏离,且隐隐估计到与统万城政变有关,便恐为眼下之事二人再生不快,忙叫上阿杏道:“夫人,你才沐浴过,免得再出一身汗,这还是交给奴婢和阿杏吧,正好我俩还没沐浴什么。”
这话正解张曦君心下不快,她自是允了,点头道:“嗯,那累你二人了。”说时不觉有就了一个呵欠,带着浓浓困意欲以转身让开,却不及从炕前迈出一步,手腕倏然一紧,随即稍一用力,她一个猝不及防倒跌坐炕上。
“为何不愿我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呛鼻的酒气扑鼻而来,一道带着明显不快的声音同时响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