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
待她撩帘而回时,厅堂里已有声音隐隐传来。
“……拒不听旨,视同抗旨不尊……晋王您衷于朝廷,未让世人与皇上误以为您有抗旨之嫌,还请晋王速接圣旨,也让我等早日回去复命……”
一个满口京腔的中年男子声音长篇大论的说完,却半晌未得齐萧回应,只听河间王王妃充满担忧的声音又劝说道:“王爷,我知你担忧贞淑夫人才未接圣旨,可看刚才退出来的几个侍女,想来是贞淑夫人已醒,王爷也该安心了。”语气猛然加重,字字诛心,声声指责,“可现在王爷拒不接旨又是何意!?难道王爷真想让整个王府背上谋逆之罪才会悔悟!?若是这样,与其等到那个时候,不如让我现在就去向老王爷当面请罪!”
“太妃息怒!”
“太妃息怒!”
……
一时之间,皆是此言。
“夫人,太妃怎么可以……”听着外面种种的相逼之言,阿杏忍不住的担忧与愤慨。
目光制下阿杏的话,张曦君只凝眉不语,心下却仍不免一沉。
齐萧为她不再纳新宠,从而耽误子嗣传承,已闹得是风言风语。如今,河间王妃又将齐萧拒不接旨的责任推给她,一旦传了出去,让世人如何看她?让整个西北的文武官员如何看她?她又如何再在王府立足!?
心绪难平之时,外面河间王妃执意寻思之势越演越烈。
张曦君不由心绪一敛,反生疑惑。
听外面的动静,应该没有谢氏姑侄,如此一看,圣旨已十有八九是有关王氏之女下嫁的内容。
可饶是王氏之女嫁入王府,是有益于河间王妃,却也将齐萧与王氏绑在一起,到时二者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状。
但是河间王妃长子虽非齐萧所害,却也少不了齐萧在从中的推波助澜,而另一子又因齐萧贬为庶民服役,如此之仇,河间王妃心里怎会愿见齐萧形势大好?就算为了大局着想,她愿助王氏与齐萧联姻,可也绝不会不余遗力的到这个地步!
就在张曦君疑惑重重的时候,河间王妃终是被劝住,却又另一波更冠冕堂皇的声音齐齐道:“请王爷为了我长安王府百年基业以接圣旨!”
王爷?
这个称谓……对了,他们是西北的官员!
一念到此,张曦君猛地从疑思中回神,她一脸紧张的隔着帷幔看向外面。
然而,外面的情形虽不得见,却听所有的声音一同道:“请王爷(晋王)接旨,请王爷(晋王)接旨……”伴着一声又一声的觐言,是一声又一声重重叩首之声,外面一片剑拔弩张的逼迫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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