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院,呉邪付钱,张欣瑞下去对比地址。
呉邪就和车夫打听,“这里面还住了人吗?住的什么人啊?”
车夫一边数钱一边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疗养院以前是为国家服务的,现在还有没有人我就不知道了。”
呉邪点点头,就和张欣瑞去研究怎么进去了。
张欣瑞检查了一下锁头,发现都锈死了,撬也撬不开了。
呉邪把背包扔过去就翻墙,张欣瑞试了试栏杆,发现能钻过去。
把包塞过去,然就从栏杆钻了进去。
呉邪还在心里表扬自己身手不错,一回头就看张欣瑞已经在里面了。
“你怎么进来的?”
张欣瑞指了下栏杆,“那里变形了,我直接钻过来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呉邪感觉自己翻墙翻得脑袋又疼了。
“我发现的时候你都翻一半了。”张欣瑞表现得很无辜,其实她是故意的。
呉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咱们进去?”
“走呗,那块窗户玻璃是碎的,从那跳进去吧。”张欣瑞怕他去踹门,赶紧给他指了一下窗户。
“哦,那咱们翻窗户吧。”
呉邪停住了往门口走的动作,转身往窗户那走。
翻进去仔细看了一圈,呉邪就知道来对了,这个大堂就是阿宁录像带的背景。
可能是张欣瑞在旁边,呉邪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反而有点兴奋。
张欣瑞拿的手电还挺亮,照在木质楼梯上把二楼的路照得很清楚。
呉邪踩了踩楼梯,发现还挺结实的,“咱们得去三楼,那钥匙是306的。”
张欣瑞应了一声,给他打着手电,“你先走,走前面。”
呉邪走了几步说,“这里还有脚印,看来这里还是有人住的。”
张欣瑞瞟了一眼下面那个脚印,心说,那应该是张起灵他们踩的吧,那么轻。
再看看呉邪的脚印,看得出来是没练过什么功夫的。
很庆幸,呉邪没有纠结二楼的水泥墙,只是看了一下就接着走了。
走到306,呉邪还抬手敲了下门。
张欣瑞都看傻了,“你干嘛呢?你不是有钥匙吗?”
“啊,习惯了,习惯了。”呉邪掏出钥匙开门,拧了一下,有点拧不动。
“我来吧。”张欣瑞叹气,把手电塞进呉邪手里,抓着门把手前后推拉了一下,然后就拧开了门。
呉邪努力保持微笑,好丢人,门也拧不开。
“我家那边叫逛荡一下,就能拧动了。”张欣瑞把门推开,先一步走进去。
呉邪跟着她进去,刚一进去就被鼓鼓囊囊的被子吓了一跳。
那被子都烂了,味道有点难闻,那个形状又有点像包裹了死人一样。
张欣瑞还以为他看见禁婆了,结果就是一床被子。
掏了个棍子出来,“拿着,再看见这种不确定的你就打一下。”
“哦,那你离我远点,我怕误伤你。”
“……”张欣瑞觉得他好像有点毛病,“走你的吧,就你还能误伤我,做梦呢。”
呉邪去搜索了一下屋子,然后指着被锁住的抽屉问张欣瑞能撬开吗。
张欣瑞都没撬,直接拿着吴邪的棍子两下敲掉了,“翻吧。”
呉邪接回棍子,自己比划了两下,发现好像还是敲不掉,那就算了。
人嘛,就是得认清现实,勇于面对。
“陈文锦的笔记!”呉邪没想到自己还真翻出来了惊喜,想在这看,又觉得不安全,还是回到安稳的地方再说吧。
张欣瑞把屋里的柜门都打开了,里面没什么东西,应该是黑眼镜他们都找一遍了。
呉邪根本没注意屋子里的脚印,他一进来就自己踩了一堆凌乱的脚印出来。
看张欣瑞一直在柜子周围徘徊,呉邪问她发现了什么。
张欣瑞敲了敲面前柜子的内壁,“这后面有空间。”
呉邪赶紧自告奋勇,“我来!”
很好,柜子很结实,一看当年就没少花钱。
呉邪踹了三脚连皮都没破,脚倒是快破皮了。
张欣瑞没想通他为什么要用脚踹,肩膀顶着柜子挪开,露出了一截向下的楼梯。
“你有没有想过,他既然有空间,柜子又是完好的,那可能是要把柜子推开呢。”
呉邪啊了一声,对哈,所以自己为什么没想到呢?
张欣瑞也觉得他不对劲,今天为什么格外的傻。
摸摸他的脑门,也没发烧啊。
啊,对,缺氧了,人被憋的有点傻了。
呉邪在心里提醒自己要打起精神,恢复下智商。
沿着楼梯走下去,呉邪就看见下面是个很大的空间。
中间还摆着个棺材,呉邪想到了自己的邪门,赶紧去拜一拜。
他们可没有黑驴蹄子,万一真蹦出来个粽子就傻了。
如果要跑,肯定也是张欣瑞能跑出去,自己就不一定了。
棺材里面又是一个房间,但是那个房间很特殊,里面摆放的好像是病床。
刚要走进去,呉邪就感觉被人扯住了衣服。
“别动,有声音。”张欣瑞闻到了禁婆的香味,看来霍玲就在附近。
呉邪立正站好,也来回转头查看情况。
突然,呉邪感觉有一滴水,滴在自己肩膀上,抬头一看上方居然全是头发。
张欣瑞抓着呉邪的衣领,把人拎到身后,“给我打火机。”
呉邪把打火机给她,“这是什么鬼东西?”
因为在海底墓,张欣瑞收走禁婆速度太快,呉邪还没真正见识过禁婆呢。
禁婆被芝麻用道具控制着禁锢在那,不能动,所以张欣瑞很轻易就点着了禁婆。
呉邪动了动自己不聪明的脑袋瓜,表示禁婆难道也会缺氧?为啥被烧了还不跑。
正在这看着禁婆带来的火焰表演,就听见棺材那边传出声音。
“不是吧,这边刚烧死禁婆,那边就诈尸了?”呉邪头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招“人”稀罕。
结果棺材打开,里面钻出来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