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马躲出去算是躲到清净了,呉邪急得团团转,每天都问问阿贵盘马什么时候回来。
阿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只能给他们介绍周边能玩的地方,让他们去玩玩,别总想着上山。
胖子现在一点也不着急,每天和云彩一起出去玩,都快把自己混成当地人了。
那铁块他们试了很多方法,用火烧,用锤子砸,用硫酸尝试腐蚀,连强碱都试过了,没一个好使的,都没变形。
“别问阿贵了,我带你去盘马家看看,他们打猎的一去很多天都是正常的,你也别太着急。”
张欣瑞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呉邪每天跟着晨练完,回来就问阿贵盘马回来没。
阿贵都快把他当成闹铃了,只要他问这句话,就说明已经是八点半了。
他们每天回来的时间都是在八点半左右,阿贵觉得自己现在都有生物钟了,看见他们就闹心。
“你知道盘马家在哪?”呉邪怕她给自己领丢了,不太敢跟着去。
张欣瑞无语,“你那天走的时候没记路?路过的时候不是说了那是盘马家。”
呉邪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云彩当时还特意和他们说了。
“嘿嘿,我脑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呉邪尴尬地笑笑,赶紧坐下吃饭了。
这胖子还真是神膘,天天这么练也没瘦下去。
呉邪这几天已经快适应了,每天回来就是狂吃,吃的阿贵都怕他撑死。
饭没少吃,人看着好像还瘦了点,胖子表示不理解。
一上称,呉邪的体重不降反升。
“我说天真,你这小身板怎么回事?看着瘦了,上称又胖了,天天还这么能吃。你教教我,让我也看着瘦了就行。”
胖子说着还摸了把自己的肚子,觉得非常有必要学学。
呉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想教也不知道怎么教他。
张欣瑞给胖子支了个招,“我觉得吧,你得加量,呉邪练一个小时,你就得练两个小时,卷死他。”
“没等他被我卷死,我就死了。”胖子现在过得都水深火热的,他还控制着自己吃呢,怎么也没变化啊。
张起灵上手捏了捏他的胳膊,然后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张欣瑞和呉邪也捏了一把。
“你这身膘,还真神了。你也长肌肉了,就是,脂肪没被转化,真奇了怪了,我还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情况。”
张欣瑞感觉自己这些年的经验都是假的,怪不得张起灵困惑,搁谁都困惑。
呉邪没捏出来什么,捏捏他,又捏捏自己,感觉没什么区别。
胖子叹了口气,“算了,不瘦就不瘦吧,云彩不嫌弃我就行。”
“没事,放宽心,脂肪都是备用资源,呉邪饿三天饿死,你能饿五天。”张欣瑞安慰了他一下,虽然没太安慰到。
到盘马家前面,张欣瑞拉着他们躲到一边,“不太对劲。”
呉邪看着盘马家门前停的车,有点感叹,“这盘马家条件不错嘛,这车可不便宜。”
胖子倒是看出点不对来,一拍呉邪的肩膀,指了个方向,“这车的风格很熟悉啊,你看后边还有一辆在那个拐角那停着。”
“不是盘马家的车,前几天还没有呢,今天突然出现的。”张欣瑞也说。
正说着,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从屋子里出来,身后还跟着盘马老爹的儿子,在和她解释什么。
“过去看看。”胖子待不住了,直接走过去。
呉邪没拉住他,干脆就跟着他过去看看。
那个中年男人看到他们没什么反应,看到张欣瑞才露出个笑容,“张小姐也来了,你带着的是……”
盘马老爹的儿子也认识张欣瑞,但他不知道呉邪他们来干嘛。
张欣瑞没回答中年男人,问盘马老爹的儿子,“他们来找你阿爸,想问你阿爸还得多久回来。”
“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走的时候也没说,但是他拿的干粮不多,应该就这几天就回来了。”
呉邪很奇怪地看了两眼中年男人,拉着盘马的儿子,问他这人是谁。
盘马的儿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看张欣瑞不出声,就说是一个远房亲戚。
胖子感叹了一句,“听口音确实不近。”
中年男人看张欣瑞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就和盘马的儿子说,“你还是尽量劝劝你阿爸,我知道你们现在不差钱。但是谁会嫌钱多呢?合作共赢,懂不懂?别那么轴,东西卖了对你们也没什么损失。”
盘马儿子苦笑一声,点点头,“我尽量吧,我阿爸那个人,根本没办法劝。”
中年男人转过来看看呉邪他们,笑着对张欣瑞说,“张小姐也是聪明人,应该看得清形势,和我们合作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张欣瑞嗤笑,“和你们合作?你把你爹找过来跟我说还差不多,过了几年好日子,你爹软饭吃的挺硬啊。”
“张小姐,时代早就变了,张启山都死了,你还是得认清现实。”中年男人脸上的笑收敛了,“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我们没有时间等了。”
“那你找裘德考啊,药我都给他了,你们不是在合作吗?裘德考没舍得给你?”张欣瑞站到了张起灵身前,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呉邪看着觉得有点滑稽,这中年男人是五短身材,个子也不高,还有点肥,站在张欣瑞前面显得更矮了。
男人还想说什么,被自己的手机来电打断了,气哼哼地走了。
张欣瑞告诉盘马儿子最近小心点,这些人手段还是挺黑的,注意点别被伤害到。
走出去,呉邪问张欣瑞那个男人是什么情况。
“北京一个小纨绔,应该是和裘德考一起了。你应该也能猜到裘德考的目的吧,他们都一样,就合作了。”
张欣瑞也没多在意他们,“前段时间我不是接了个活嘛,就是这边的,遇到他们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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