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决赛也能过去,魁首肯定会在这三人中产生。
而赛场周围的垂着帘子的棚子里,也是各个赌场设立的赌局。因为比赛城外,他们想要获得第一消息,想让更多的人押注,就得守在赛场周围才是。
姚若溪听着芍药回禀的消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决赛最后一局开始,众人屏住了呼吸,紧紧的盯着赛场中的五个人。
裁判一声令下,五个聚精会神的人齐齐推动自行车,驶上赛道。
潘令茹也进账的抓着姚若溪的手,心里喊着话,二哥一定要赢!二哥一定要赢!
外面赛场的赌局中押注已经越来越大,就看赛场中的五个人。
通过一关又一关,众人开始呐喊起来。
眼看着就剩下最后两关了,油地板骑车,和过独木桥。平底骑车可以,切坡陡坡他们也能行了,可是那滑溜溜的油地板真的骑不好,一个不慎就会摔倒。无人都小心小心再小心,却还是有一个万分懊悔的摔倒了。
骑过了油地板,再过独木桥,那感觉很是酸爽。车轮子上已经沾满了滑溜溜的油,地板就已经不好过了,再变成圆滚滚的独木桥,而且不是一个人,还要和人争夺机会,掉下独木桥就算输掉了,连昭武帝都看的脸色有些变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
潘令茹把姚若溪的手都抓红了。
芍药看了一眼,提醒没用,只能干看着。
那边潘令尘刚上了独木桥,骑的颤颤巍巍,极力才控制住平衡,而后面还有人追赶。
突然潘令尘身体不稳,自行车眼看着就往一边倒下去了。
押注在潘令尘身上的人还有纯粹观赛的人都瞪大了眼,已经闭上眼不忍心看。实在是参加自行车比赛摔倒太常见,而那些多数是富家少爷世家公子,看着或俊或美的他们,人们实在有些不忍心看摔倒地上那一刻的惨样子。
潘令茹惊呼一声,情况惊险的潘令尘却生生护住了平衡,利用惯性,骑过了独木桥。
正待众人松口气时,那边殷廷昆说时迟那时快,几乎一瞬间,骑车冲了蹿了过来,竟然同时和潘令尘到达终点。
众人尖叫着欢呼,也不管皇上在不在看台上了。他们支持押注的人赢了!
“我二哥赢了!他得了魁首!”潘令茹激动的搂着姚若溪。
“好好!你二哥赢了!”姚若溪笑着抓开她的手,和不远处的萧恒墨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潘令尘看着落后一步另外几个人,拱手谦虚道,“承让了,各位!”
殷廷昆也拱手,道了一句承让。
只是现在潘令尘和殷廷昆俩人一块到达终点的,这个魁首该点谁?
几个评审商量了一番,各有执词,昭武帝御笔亲封,潘令尘和殷廷昆两人同为魁首,其余几人被点了二三名。
随着一块来观赛的秦隶目光阴鸷的看了眼姚若溪。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姚若溪一脸笑意的让人拿出奖品。
两人可是众望所谓的魁首!比赛虽然出人意料的多,但众望所归更是件喜事儿。
等秦隶知道有不少人在最后关头下注,且押注很大,而且押的都是潘令尘和殷廷昆,翻倍之后银两数目简直惊人。尤其那些押注潘令尘和殷廷昆的人又多。秦隶差点当场变脸。
十赌九输,这一次的赌博,仿佛所有人都赢了。因为押潘令尘得魁首,他是魁首,押殷廷昆得魁首,他也是,皇上御笔亲封的,这么一来,他们都赚了!
逃是逃不走的,开赌场虽然都有幕后人,挣钱多,这一输那也输的多。
比赛结束了,因为天还早,那些人都不愿意走,有的人没能参加决赛,就想试试决赛的赛道,得到允许,不少人骑着自己的自行车下了场。
看的昭武帝跃跃欲试。那些大臣也有了想下去一试的强烈想法。
不过昭武帝还是被人劝回了宫。
皇帝走了,那些权贵大臣也都走了,留下的众人彻底放松,有人叫嚷着借用赛道比赛。有人观看,舍不得回去。
宁安村摆摊的村民却是把带来的东西都卖光,拾掇了摊位,拉回家去。这些天着实小赚了一笔,又能买多些粮食糊口了。
潘令茹兴奋的甩掉了邢嬷嬷和跟着的丫鬟婆子,跟姚若溪说她押注的事儿,“我把私房钱都押了我二哥做魁首!没想到竟然还赚了一笔!这回的比赛结果点了两个魁首,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那些赌场这下可要赔一大笔银子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拿得出来!”
“你押了多少?”姚若溪问她。
潘令茹大眼珠子转了转,趴在姚若溪耳边小声道,“押了七千多两,这翻三倍,我能拿两万多两银子了!”言语之间很是兴奋,这可是她的私房银子。又问姚若溪押了多少。
姚若溪微微一笑,“三十万两。”
潘令茹惊的瞪大了眼,不是震惊姚若溪有那么多银子,而是这一下翻三倍就上百万两银子了。
她不知道是,姚若溪不单单押了三十万两,而是分散几个人去押注,全押在了潘令尘和殷廷昆身上。
“咱们都赢了,那开赌坊的人要气死了!如果那些人逃跑了咋办?”潘令茹开始担心了,她可是见好多人押了她二哥魁首,那些赌场真是赔死了!
“他们走不掉!”姚若溪说完,那边萧恒墨已经给她传来消息,一切进展顺利。
得到保证的潘令茹顿时高兴了,非要去骑自行车,“我不去赛道上,我就在路上骑!”
“你慢着点!”姚若溪叮嘱的话刚说完,潘令茹像脱笼的小鸟一样骑着自行车往前行,耳边是她欢快的笑声。
这丫头实在憋坏了吧!姚若溪看着她欢快的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只是看到抬眼再看过去时,姚若溪脸上的笑凝固了。
接连三支闪着红光的明显淬了毒的毒箭飞速而来。
“令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