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觉得很是苦恼,因为她发现卢宁那小子对她冷淡了很多,尽管她每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是那么天真无邪的喊着“罗姐、罗姐”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男孩子仿佛故意在回避着她。
女人的直觉最是敏感,总能把握住纤毫之处。不过她根本就没想到卢宁远离她的原因是他已经缠上江雪艳了,她还天真的以为她的心思被他发现了,那小子害起羞来,然后刻意的在躲避她。
她也怀疑过江雪艳和他的关系,她甚至偷偷的去监视过卢宁。不过她运气不好,恰好是她监视的那几次,那一对男女却没有出来约会,等她没有去跟踪的时候,他们却如影随形的搅在一起了。
上帝要让一个人哭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先笑。仇恨加持的卢宁,耶和华要看他尽情的表现,所以现在总是在一味的帮助他。
江家王朝的报应,上帝做了特意的安排,卢宁的出现,便是如此。这世上很多的果报任务,神灵总是安排在我们的身上,然后借我们自己的手来报应我们自己。
两人搂着睡过了头,第二天一早,那卢宁翻身一看已经是八点十分,他下了一跳,连忙推开紧紧搂住自己腰的江雪艳,然后起身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那江雪艳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睡意正浓的说道:“急慌慌的,你这是干嘛呀小宁?”
“起床啦艳姐,不好不好,今天睡过头了,你看看,都快八点半了,九点上班啊,要迟到要迟到了……”那小子不停的嚷嚷着,江雪艳看在眼里,不经意的笑了笑,觉得这小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女人忍不住说道:“你怕什么呀?你是经理你还怕迟到一点点,再说我这老板都没有说什么呢!”真是个没责任心的女人,天下的老板要是都如同她江雪艳这样顶不了一个屁事的老板,那企业迟早都得关门。
“不行呢,下面的员工都瞪着眼睛在看,我要是都迟到了,那下面的人迟到了你也不好说别人。”卢宁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他正在洗脸的时候,那江雪艳也起床了,她走到他身后一把搂住了他,说道:“你再忙总得等我呀,我送你过去,这样总比你挤公交车强呢!”
不用,你自己再睡会啊,等我们的江大老板睡醒了再慢慢去上班也不迟。”那小子回过头吻了她一口,嬉笑着说道。
结果等卢宁出门的时候,那女人还在厕所里的马桶上蹲着,没有化妆,你把她打死也不会出门,这是大多数女人的特性。
江雪艳喊他打车去上班,那小子答应着便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昨天晚上只顾着他的身体,她甚至没有好好的打量一下他的房子。等她洗漱完毕后,她在他房子里面仔细的扫视了一番。这个四十来个平方米的小户型,虽然不宽敞,却是装修得很清爽,屋内也打扫得很是整洁。
她化一个小时的妆才出门,然后懒懒散散的下楼去了。她把车开到公司的楼下才打开了手机,手机一开便是一整响动个不停,五个未接电话提示,全是曾旺全的号码,接着又收了三条短信,有两条还是曾旺全发的,全是昨天晚上发的,问她去什么地方了,怎么连电话也关机了。
还有一条是卢宁在十分钟前才发的,问她起床没有。她拨通了卢宁的电话号码,说她已经在上班了,叫他不要担心自己。然后她才慢吞吞的拨通曾旺全的电话,只响了两声,那头便接了。
她还没说话,只听到那男人焦急的问道:“老婆你在哪里啊?昨天晚上怎么联系不上你,电话一直关机,我都担心死了……”这话要是换成是卢宁说得,她一定感动得要死,可只惜这说话的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听后,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反而还觉得恶心倒胃。
“哦,昨天晚上和几个姐妹去了赵镇一趟,那边有家温泉,我们去泡了一个晚上。电话没电,所以手机关机。”那女人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个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听了她如此的解释,有些想发火,但是他又不敢伸张出来。那心中的怒火刚一蹿腾到脖子处,都被他硬生生的吞口水浇灭了。处于身体上的理亏和她家族的权势,很多时候他都尽量的忍让着她的过分。
当别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之上时,我们唯一该做的,就是将那人从十楼上扔下去。可惜那财政厅的熊包蛋曾处长,因为官场混久了变得小心翼翼,他永远没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