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了会注意分寸的话后,卢宁一听很是满意。
于是他笑着说道:“那就太感谢几位当哥的了,这样三哥,既然要麻烦兄弟们,那么辛苦费肯定是有的,你说个数,兄弟也好给我们老板汇报一下。”
那尤三一听,将头一扬,脸上的刀疤也跟着表情跳动了起来,他假装生气的说道:“卢兄弟说这些就是没把三哥当兄弟了,什么给个数,我不算在内,到时候你给他们兄弟几个茶钱就是了。”
说完后那尤三又笑着说道:“我给你说啊卢兄弟,米哥这人可算是我的亲哥哥,这几年来,他从没求过我半点事情,昨日为你这事专门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可见你们二人的关系不浅!既然大家都是亲兄弟,就不要那么见外,以后相互多关照就是了,哈哈……”
尤三一席话,一提及米向阳后,卢宁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自己用尊严在米向阳那里换来的法子,可真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商量妥当后,于是等卢宁回去安排,然后电话通知他们什么时候到涪山县去办事。正事谈妥后,几人又勾肩搭背,好比难兄难弟一般到一家海鲜餐厅饕餮盛宴去了。
下午卢宁回到涪山县,便开始托人打听县医院几个负责人的情况,询问他们的联系方式。这世上只要有钱有关系,一切都好办,很快他就将县医院大大小小领导的简历收集齐全。他在办公室将收集到的县医院几个领导概况仔细的看后,又个个来回的分析,最后他将目标锁定在前任院长司怀德和副院长包和平的身上。
司怀德,今年六十有八,三年前退休后,在家闲赋了一年,因为恋栈,于是挑起院长刘大廷和副院长包和平的不和,在包和平的势力占了上风后,他又被请回来安排了个办公室搞个专家门诊,弄了名誉院长的职位过官瘾。尽管是退居二线,这司怀德却是极不安份,常常在下面搞小动作,将刘大廷架空,弄得刘大廷这个院长很难开展工作。
刘大廷这人,也是六十有一了。学者型官员,曾经做过医科大学的教授,脑科疾病方面的专家。他这人恃才而骄,看病治人还行,为人处事却是脑袋上缺根弦了。在与人打交道的时候,一点也不知道变通灵活,在医院得罪了很多人,享受国务院津贴二十多年,副院长做了十多年才转了正,混了个院长当上后还处处被人穿小鞋,日子很是难过。
他这人心肠不坏,就是缺乏胆识和远见,很多事情转不过弯来想。别人在背后这样评价他:“这刘院长啊,妄称是脑科方面的专家,我看他的脑袋才有问题,脑袋打了铁,全是实心的了……”在中国西南方向要是骂别人脑袋打铁,就是说他的脑子里面没有装脑花,跟个白痴一样。
这次县医院拆迁反水的事情,听说就是下面的几个小领导伙同他,然后煽动其他职工闹腾起来的。他是反贼的头目,卢宁自然不会去策反他起内讧。既然他是天海的敌人,那么他的敌人就是天海的朋友了。
一想到这里,于是卢宁就把目标锁定在前任院长司怀德和副院长包和平的身上了。这下来卢宁赶紧的约这两人出来喝茶送礼,这两人也识趣,知道卢宁在想些什么,自己去了这以后的好处费肯定是少不了的,他二人更重要的是知道卢宁和县长大人关系很好。
三人见面后,又是称兄道弟起来,一副相见恨晚的嘴脸。开门见山后,三人便开始东窗密谋起来,在利益的驱使下,县医院的两个主要领导成了天海公司的牛马走,立刻答应为卢总效力,帮忙对付刘大廷和其他闹事的刁民。
从他们的口中卢宁得到了具体的消息,才知道这次拒抗拆迁的主要策划者另有其人,原来是县医院的办公室主任权贵明和药剂科的科长粱金富挑的头。
那粱金富半年前到省会去进修,在一家苍蝇馆子吃饭的时候为了一盘回锅肉少了分量,他找老板娘理论,结果被那恶女人羞辱了一顿。他很是气不过,又见到大都市里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心有戚戚。
回来后他一进到自己那六十来个平方米的小屋内,见到自己三代人还挤在一起过日子,于是受了刺激,恨不得从病人身上敲出钱来买房子过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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