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叽喳个不停。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后,罗玉娴上班去了,家里剩下包老夫人同儿子江天海还有孙女江雪娜在饭桌上闲聊。江天海对着江雪娜说道:“雪娜啊,我下午要去涪山县看看,你反正没事,要不陪爸爸过去走走?”
江雪娜还没开口,那包老夫人连忙接过口说道:“就是,闲着也是闲着,这些年你一直在国外,现在回来了,就陪你爸爸出去走走。”包老太出生大户人家,也算是个知识女性,不同于一般小户人家的慈祥老太太,平日里说话甚有威严,家里的晚辈都很憷她。
在家确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江雪娜想了一下,于是爽快的答应了,然后她说道:“爸爸,那边有好玩的地方吗?”
江天海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有,你不知道吧,涪山县城北有座大山,山上一尊大菩萨很是灵验,求官得官求财得财,求姻缘也是一求一个准,这边省城的人经常都是开车过去祭拜许愿,哈哈……”
“我才不信呢,哪里有这样的事情,都什么年代了,爸爸还相信这些个封建迷信!”那女子笑着开始反驳,不屑的说道。
话不投机,一句就能说杠起来,包老太太见她不信,连忙说道:“怎么是封建迷信呢?老的风俗,那么多人都信,自然有它的道理。你爸爸一岁的时候,我带他去青羊宫烧香,那里的云道长说你爸爸将来定然会大富大贵,你看这不是很灵验的嘛!你们这些小年轻,不要来不来就扣大帽子,一切都是封建迷信。”
江雪娜一听,说道:“奶奶啊,爷爷是当官的,开车抬轿的过去,你们个个穿戴也体面,那算命的人眼尖心细,自然看得分明,他不说好话才怪呢!”
“怎么是这样,你这孩子人小不经事,那老道士能掐会算,最是灵验,你二爸都信他,前年回来还去算了一卦,说是他有一劫难,你二叔还不当回事,哪知道过年就摔了一跤,腿都折了,你看看这是不是那么个事……”包老太太一见孙女不信自己,有些急了,连忙辩解起来,她甚至还搬出了自己在西北大学做教授的二儿子出来举证。
“这只是巧合……”江雪娜从小就任性好强,自然不吃包老太的这一招,继续不屑的反驳着。
那没等江雪娜说完,江天海连忙张口说道:“哈哈,你奶奶见多识广,自然比你知道得多些,你在国外呆那么多年,信上帝信耶稣的不是很多嘛,也不能完全说是封建迷信。”江天海怕女儿和母亲说僵了,连忙开始打起圆场。
见二人不再说话,江天海又说道:“反正你也没事,就多陪爸爸出去走走啊!”
不过江雪娜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招呼一旁的保姆苏姐拿点水果过来。哪怕是新社会,做保姆的还是低人一等,苏大姐今年五十多岁了,全家上下除了包老太称呼她为小苏,其他的人一任称之为“苏姐”。
吃过午饭后,那江雪娜戴了一顶鸭嘴帽,齐肩的头发扎在脑后,一身的休闲打扮,然后坐上父亲的豪车,往涪山县去了。
此时正值深秋,父女二人一路上赏着沿途的黄叶,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涪山县。
“以前开过来要三个小时,现在怎么样,一个小时就到了,高速路就是好!”下车的时候,江天海无不感叹的说道。
他这趟过来,名义上视察工作,实则上是带女儿相亲,所以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上黄功勋柳士成这些狗腿子,只叫了了司机小孙。
卢宁这人性格随和,尽管言语不多但是对下属管得比较松散,正当一群人在里面嬉打哈笑得时候,看到那江天海大模大样的走进涪山县公司办公室,骇得那里面一帮的员工开始蹑手蹑脚起来,不停的打着招呼,“董事长好,董事长好”的喊成了一片。
权欲心极重的江天海见到下属对自己毕恭毕敬,他很是满意的对着他手下的这些蝼蚁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那江雪娜戴了一副大墨镜,昂着高傲的头颅,眼空无物的走在江天海旁边,跟着他往里面的老总办公室走去。
走完过道,江天海来到卢宁的办公室里面,见里面空无一人,又到隔壁的副总办公室,还是没人,这个时候,财务室的安小旺走了出来,连忙给他打着招呼。江天海说道:“小旺啊,卢总他们到哪里去了?”
见到老板过来,安小旺小心翼翼的接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