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民这个人历来就是最擅长追腥逐臭,如同厕所的苍蝇,哪里有腥味他就会削尖脑袋钻过去。
从这话里他听得出来老板这新女婿好像对老板有些不满,于是他以挑拨离间的心肠说道:“哈哈,哥哥我说句公道话,虽然你是老板的女婿半个儿,但是我看你比他的任何儿子做的事情还要多,是不是?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嘛!不说别的,就说涪山县吧,你可是立了汗马功劳的!”
“诶,什么我立了汗马功劳,涪山县的领头羊是你老哥,你可不能谦虚、颠倒黑白哦!”卢宁笑着说道,他这话让那王天民听了很是顺心,没想到自己从涪山县早走了,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自己的开山功劳。
“现在也没你说的那么忙,涪县那头交给江大公子了,省城这边如今没什么业务,一天也忙不到哪里去!来来,干,干,不要老是说话,吃菜。”他又同他喝了一杯,然后有心无心的说道。
“江大公子,这小子我可是从小看得到大的,他能做什么!呵呵……”王天民冷笑着说道,这言语有些鄙夷的成分。
卢宁一听,笑着说道:“哥哥可不能这样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董事长的亲儿子,而且是长子呢!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在天海集团里,我那大舅子可就是当朝太子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卢宁观察到王天民点了点头后开始沉思,仿佛想到了什么。于是他继续说道:“我们做的这些,还不是在为江大公子效力,就算忙上天去,你说以后我们这些女婿还能分到多少,我看能饱肚子不挨饿就不错了!哥哥呀,女婿毕竟是外人,你说说你的老丈母娘,说道根上去她是疼你还是疼你的舅子?”
“是,是这个道理。”王天民笑着点了点头,应和完卢宁后,只见他突然皱了眉头疑惑的问道:“卢老弟,你说柳士成咋就突然走了呢?这事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按理说柳总在天海做了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大家说是他自己要出去做生意提出的辞职,我看不像。”
一听他这话,卢宁知道机会来了,他笑着说道:“哈哈,哥哥你天天在公司,你是董事长的左膀右臂,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还说这事想要问问你呢,看是个什么情况。”
“我真的不知道,前几天他和董事长谈话后第二天就走了,我也问过董事长,他说什么是柳士成自己辞职的,要出去忙自己的,没其他原因。”
见卢宁没有吭声,王天民又继续说道:“老弟呀,你是还不了解董事长,我跟了他二十多年,知道老板他这个人做事最是谨慎,有些话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起。”
王天民一时脑袋发昏,见卢宁不是和老板完全一条心,这时候他也放松了警惕,于是敞开肚皮评价起老板来,要是在平时,在外人面前,这些话就算是打烂了嘴巴也不会说半个字,就算是拿钢钎从他的嘴里也是撬不出来的。
见他这么说,卢宁沉思了片刻,然后才说道:“依我看,老板这是在为江大公子接班做铺垫。”
他这话一出,那王天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和江大公子从来就不和,因为几次到老板那里告密说江潮的坏话,这让那江大公子彻底的恨上了他。“要是他当朝了,岂能有自己的好日子过?”一想到这些,王天明开始紧张起来,连忙把头伸了过去问道:“这话怎么说?”
这时候卢宁不慌不忙的说道:“老哥你想想,老板就这两个儿子,我听家里人说江霁对管理企业没有心思,以后好像不会回来,打算留在澳洲发展。如今这家里就剩下江潮一个儿子了,你说老板不把他的企业让儿子接手,难道还女儿女婿接手?老板可是明白,这孙子才姓江吧,外孙都不跟外公姓呢!”
听到这里,王天民仿佛如梦初醒,他点了点头,开始想到这老板如今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十多年前就查出来血压高脂肪高,以往也说过想找个人接班歇下来的话……他想了片刻,然后继续问道:“老板就算有这个心,可是也犯不着让柳士成走人吧?”
一听他这话,卢宁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沉着嗓子说道:“我的哥哥,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柳士成在天海做了十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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