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在没什么重要的,并不影响各人的兴致。
到了九点多,四个风头都完成两圈,介绍一下范堤这边麻将按照“东南西北”四个风头轮庄做主花,只有主花才能和其他花牌同等算钱。
孔令霞是个性格多变的人,可以用静如处子,动若脱兔来形容,某局杠后开花自摸胡牌把她激动得大呼小叫,陈友明一脸鄙夷,呵道,“瞧你这出息,给你翅膀还不要飞上天去!”
满屋子人都笑得前仰后倾,鼻涕横流。
最后统计战果,郑为香一人赢了三千多,孔令霞持平,罗玉婷和陈友明各输一千多,罗玉婷自嘲道,“今天邪了门,手气相当臭,看来大姨妈在身上会影响牌运。”
众女晕倒!
陈友明默默起身,指着罗玉婷说,“我看就是,你一直睡在我边上一定也影响了我,今晚我一个人睡客房。”
孔令霞转身拉着郑为香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香香姐,今天就你一人赢钱,可不带跑路,赌场的规矩啊,今晚你跟陈哥睡,帮他改改运道,好不好啊?”
郑为香“唰”地满脸通红,站在那不知所措。
罗玉婷听了在一旁拍手起哄,“太好了,这几天我就想一个人静静,香香你留下陪郎君。”
郑为香赶忙凑到罗玉婷身边小声说,“我没带衣服换啊。”
罗玉婷笑了,“不怕,把身上的脱下洗洗烘干,晚上用不着穿,哈哈。”说完还挑眉弄眼,一脸的怪笑。
蔡玲白天听孔令霞说了点,已经免疫了,不再大惊小怪,心里决定了明天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都什么人啊,个个赶着喜欢一个男人,不可理喻。
开始郑为香不好意思,非要挨着罗玉婷睡,罗玉婷把门关上,语重心长地劝导了一番,“香香,我好说歹说这么多,咱们姐妹毕业后这两年没机会遇到,是他创造了这个机会使得我们又能重逢,如果以后我们能一起陪伴着他,那也是一世的情缘,你不知道他都不敢再接受新的女人,就怕伤了彼此。你想如果你这次不能把握住机会,就很难有下次了。大胆一点,直接找他,把话说清楚。”
陈友明躺在那,也煎熬着,如果来了怎么办,拒绝还是不拒绝,好难啊!
孔令霞推门进来,催着说,“香香姐,不要害臊了,我都不要你端茶,抓紧点,不要扭扭妮妮,干脆点。否则我就瞧不起你了。”
都说到这份上,郑为香不再犹豫,义无反顾走向那房间。
孔令霞好奇地问,“玉婷姐,当初你第一次也是这样为为难难吗?”
罗玉婷面无表情的说,“不瞒妹妹,当时我走投无路,急着报答郎君的收留之恩,再说他把这么大的产业交给我,我能犹豫一秒吗?”
孔令霞点点头,口里总结道,“姐姐才是女中豪杰,知道审时度势,一击命中。”
罗玉婷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说,“妹妹,不必这样说,我出生在山沟里,侥幸读个大学见了世面,但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都是郎君抬爱,否则连坐台小姐都不如。”
孔令霞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蔡玲突然灵感而发,说:“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了,就是自己走了邪路总会想方设法拉别人也一起走,以求心安理得,是不是?”
孔令霞眼睛亮了,总结得蛮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