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柏川被戴尧弄得有点焦虑,亲自去见吃闭门羹, 打电话不接, 发信息不回。戴尧是铁了心要和他分手了吗?柏川这几天一脸毛躁,何丹芍却又在作天作地。她的预产期还有不到二十天,肚子大的像在怀里揣了个盆。名字都取好了, 叫柏流。
十分不要脸的说:“川流不息的流。”
柏川被恶心的不行, 他的名字是爷爷取的, 取自海纳百川的意思。听到柏流的名字以后忍不住切了一声, 咕哝一句:“下流的流吧?”
这话传到何丹芍耳朵里, 又和柏仁闹了好几天。她都快生了,柏仁当然不能拿她怎么样。只好任由她撒泼,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见她了,躲在酒店呆了三天。那女人却好像又想通了, 亲自上门来给他服软道歉。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在柏家的地位, 还是要靠着柏仁。也是她这把年纪再生孩子,以往以收住的情绪,如今全都收不住了。
她其实也不懂自己跟柏仁作的什么, 明明自己这些委屈并不是他造成的。当年自己也是明知道他已婚有家有室,还是义无反顾的想要进他的家门。被他家人瞧不起, 被圈子里的人用鄙夷的目光来审视。可柏仁该给自己的保护也都给了, 如今日子过得也算平顺,何必再为自己从前的不公而翻旧账呢?
以后他们夫妻还得好好过日子,总不能弄得像冤家一样。
何丹芍心里都明白, 所以她也不想作了,这段时间也作够了。不但捞不到好处,反而还闹得家里冷冷清清。两个稍大的女儿都成家了,各自有各自的烦心事。小女儿出国留学了,打来电话找她要钱,说想在那边买套房,还得找柏仁开口。
反正她的好日子在后头呢,只要儿子出生了,以后在公司里有分红有地位,她的后半生也不用愁了。就连柏仁那俩草包侄子都能拿到股权分红,她儿子肯定也不例外。
柏仁也跟她闹够了,只要她不作,柏仁就不会跟她怎样。过了二十多年了,总不至于离婚。
沈鎏和何丹青这边倒是过得蜜里调油,何丹青的身体真的好了许多,就是腿一直发麻,有时候还像针扎似的疼。找医生看了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这两条腿,十五岁那年出的意外,从此再也不能登台。好好的一根苗子,就这么给毁了。还是师父想的办法,让他和师姐配合着,才使得他可以继续在台上唱戏。
只是师姐的一些行事作风,实在让他……
沈鎏从身后抱住他,弯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何丹青笑了笑,说道:“我在想,什么时候去见见师姐。”
沈鎏皱起了眉,说道:“怎么忽然提起她?”
何丹青说道:“师父的铁梨花在她手上,我想继承师父的遗愿办一个戏剧艺术院校,手里没有祖师爷传下来的铁梨花,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梨庆班算起来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那可是从清朝中期就成立的戏班子。早年是在京城驻扎,后来爆发了战乱,梨庆班走南闯北,为了让师兄弟们活下去,走到哪里演到哪里。这一路也的确收养了不少孩子,何丹青就是其中一个。
沈鎏想了想,说道:“你见她容易,就是看她敢不敢见你了。”一想到当年那女人做的那些事,沈鎏杀了她的心都有。可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那么顺利就和丹青在一起。
何丹青无奈一笑,说道:“是啊!谁想到大名鼎鼎的沈爷,竟然还是个君子?”
沈鎏忽然把他搂进怀里,说道:“其实那天晚上我也不想做君子,美色就这么摆到我面前,忍得难受啊!不过沈爷我向来有自己的原则,得不到心,只得到人,有什么用?就凭你沈爷我这玉树临风的形象,我还不信拢不住美人心了。”
何丹青无语了,这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不过他当年也的确重新认识了沈鎏,谁能想到坊间传得三头六臂的地霸,其实只是一个虚张声势,实则有礼又懂分寸的绅士?
最后沈鎏说道:“你如果实在想要那个铁疙瘩,我就找人给柏家的人带个话,问问她愿不愿意见你,我觉得难,她肯定不会见你的。不过你放心,就算她不见,我也有办法让你见到她。”
何丹青知道沈鎏有办法,虽然他也不想惹无谓的麻烦,可是他是真想拿回师父的铁梨花。既然她没有再复兴梨庆班的想法,那就把这个替师父圆梦的机会留给他好了。
戴尧倒是一直在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任务,只是做到第三个任务的时候不是整理土地了,而是在土地上挖出一个约半米深的池塘。戴尧有点懵,挖池塘可不是小工程啊!戴尧自己挖是不可能了,只好等着晚上下了工,让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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