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这么穷?”林小福不敢置信的瞪着年轻郎中。
看这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医馆,她还以为医者行业有钱途呢,刚还在想要不要在镇上摆摊看病呢。
低成本、高收入。
结果一家大医馆的坐馆郎中,一个月的工钱就五两?
无心之语,说得年轻郎中一阵脸红,尴尬地看着林小福。
“呵呵,失礼失礼,那你出得起什么价?你可以先买回去,再找你们医馆当家说说这药的价值,报销了这笔钱嘛。”
林小福打了个哈哈,继续谈生意。
空间里,吐槽的声音一直在嘀嘀咕咕传来,嫌弃林小福为钱折腰,太没职业操守了。
一百两那么便宜也就算了,竟然还想降价?
太丢脸了!
“不买就算了,我走了,告辞!”林小福见年轻郎中很纠结,但没有吭声儿,于是说道。
医馆门口挤着的人群早已让伙计们给驱散了,这时候只有赵子诚那边几个人在说话,医馆的人在各自忙碌着。
而眼看就要没救的病汉得一个小村姑给救活了,这消息随着散去的镇上人迅速传播着。
而林小福根本没想过这事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在她决定出手时,就已经顾不上了。
因而,现在她只想尽可能地为自己谋一点利益,同时也为毒火针一事,留条后路。
将这药扩散出去,以后再遇到这病例,救一个是一个了。
但是免费给了方子,还要免费给药?
请恕她心理难以平衡了。
林小福转身要走。
“姑娘留步!”年轻郎中纠结不已,但见林小福真的要走,脱口而出。
“请容在下去与胡郎中商量一下。”
他实在拿不出这许多钱来,又觉得林小福说得很有道理,或许可以一试。
有了病例,就应积极防备和应对,这是一个医者应该随时保持的警觉性。
等林小福点头之后,年轻医者立刻就要去找胡郎中。
林小福却突然问:“请问你是什么郎中?怎么称呼?”
“在下方长学,新晋仁安医馆坐馆郎中。”
年轻郎中方长学微微一笑,作揖自报家门,然后期待地看着林小福。
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意图明显。
“小女子夫家姓赵,赵林氏。”林小福却敛手一礼,将赵子诚挡在前面。
医者交流是一回事儿,但她的身份不便太张扬呀。
一听她竟然成亲了,方长学红了脸,连忙垂眸又是一揖,便转身匆匆去找胡郎中。
这时赵子诚便走了过来。
“医馆安置田大叔、田大婶的事如何了?”
刚才他有看到那位郎中在张罗,也看到媳妇儿在和郎中说话,便来询问,若是安置妥当,他们该走了。
林小福便拉着他走到一旁小声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我以前记的方子,是在听人说毒火针时顺便说起来的,我在一旁就记下了。”
“当时年纪小也不懂,在我配成一个方子之后,就试了试,这药我收着许久了。”
“既然今天能治毒火针,我就想着,或可将这药也卖一卖,赚钱之余,还能帮人。”
林小福在决定卖药时,就想好了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