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诚又伸一臂,将林小福搂在怀中,目光低垂,深深地凝视着她。
“咱们有个自己的孩儿,过两年我将他搁在肩头,我们一家人带他上山去玩儿。”
赵子诚一脸向往,眉眼含笑。
“若是个女儿呢?”林小福盯着他。
“女儿也一样,我会教她武功,让她以后没人敢欺负,让她和你一样厉害,做个文武双全的女郎中。”
“那、那……”林小福有种被逼到墙角的感觉,她只能乞求,“十七好不好?等我满了十七就生一个。”
见赵子诚拧眉,她向四周看了看。
娘在厨房里收拾,小弟小妹在屋里洗澡,别人家正在家里吃饭,门口没人,于是她惦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
“我若现在有了身孕,你可耕不了田,只能歇坏老牛了哦。”
“……”腰间的手掌猛地一紧,有些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腰。
赵子诚的目光闪亮地盯着林小福。
林小福不甘示弱地瞪他。
“至少这两年你有吃、我轻松,我们还有时间一起去赚钱,过两年不差钱了,不用辛苦干活了。”
“还有大宅子住着,有好的环境给孩子,再生几个都行,不对吗?”
“……对。”赵子诚沉默了一下,才有些咬牙地道。
“夫君你要记得,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好知不知道!”
林小福见男人虽有不甘但还是妥协了,不由得意地笑道。
“走了,洗澡去!”赵子诚目光一闪,忽然牵了林小福走进院子,随手栓上院门。
林小福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很快就被男人印证,让她欲哭无泪。
在确定她有本事两年避子之后,男人就像撒开蹄子奔跑的野马,哪里像条牛了?
最后累得她哀哀求饶。
第二天本来要上山摘杨梅的,结果因为她太累而作罢。
“都怪你,色字头上一把刀,贪色误事儿了吧!”
吃了早饭,回到屋林小福就捶打着男人,一通埋怨。
原计划就是今天再上山摘杨梅,下午打渔,明天去镇上,后天再去摘杨梅。
现在来看,其他计划都可以照常,杨梅却要少摘一回了。
“放心吧,那地方除了猎户会经过,哪个村里人会跑去那里啊?”赵子诚讪笑着安慰媳妇儿。
昨夜是有些猛了,都是被她的那些话刺激的。
上午他们在家看医书、抄药方子,歇了中觉之后,下午才去河边打渔。
傍晚时去陈家看了看,陈木匠正忙着打一张衣柜,他刚接到一笔嫁妆单子。
“大桶可以了,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再给你们送过去的,现在送也可以,明天就能用,今天就能用了。”
陈木匠笑道。
不是没做好,是还没有空闲送货。
林小福不想多说,伸手摸了摸漆,就说现在送,明天一早要用。
陈木匠一听自然就明白了,立刻喊儿子套驴车,两只大桶上下叠着,小心地捆好麻绳,就送去田畈那边。
赵子诚下午打的鱼,小鱼依然分了三份,一份给了杨家、一份自家留着、一份和大鱼一起养在水中,准备明天给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