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桥是幌子,之前让你换马车时我说换车保平安,怕被下毒的人跟踪,其实是金蝉脱壳之计。”
“齐南继续去李桥,但他是去把郎中接过来,我们回来躲在绣庄,连家里人也不知道,敌人自然更不知道。”
“李桥太远,我们要治病的时间又长,你住不惯,我也不能离家太久,选在这里躲着治病,是最好的办法。”
纪元修含笑看着妻子,这才解释了一下原由,也让她明白,躲在县城总比真去小镇上强。
“那我能把芳儿叫过来吗?你看现在我连门都不能出,身边也没个丫环,多不方便呀。”
纪田氏明白过来,立刻打起主意。
“不可!”正在桌前给纪康喂饭的人立刻出声反对。
“嫂子,你别误会,我对你们纪家人没有半点恶意,但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情况,除了你的夫君和儿子,你最好谁也别信。”
“你在三年前就被人下毒,你可知这是一种什么毒?我们镇上治过一例,是云华州来的一位夫人,被人下毒千日,毒发在我们镇。”
“当时接诊的便是白水仁安过去的一位女郎中,她治不了,后来有人治了,当时我就在场。”
“可能我说话不太中听,才让她嫉恨在心,后来就自己吃了黄莲粉却陷害我下毒害她,还要报官。”
“事实证明是她自残诬告,才被李桥仁安赶走,如今又回了白水仁安,你们日后出去可要防着些此人。”
“我这趟来白水县,已有仁安郎中提醒过我,不要在这里再遇上那女郎中,若遇见也赶紧躲避。”
“毕竟是人家的地头,怕我被再陷害,无人能庇护于我,这也是我要另外找地方呆着的另一个原因。”
林小福将喂饭的任务交给赵子诚,便走过来说明原由。
如今知道妻儿有救,再加上孙蕊月的事,林小福现在说的每一句话,纪元修都不敢轻忽,因而他很认真地听了。
“那女郎中是杨郎中的弟子,叫李清颜吧?”
“前儿她还领着伙计在我们药材行进货,是有些高傲的女人,如今听你一说,应该是她。”
“她是一个出身白水仁安的郎中,仗着师父是这里的掌馆郎中,连我们李桥仁安的掌事郎中都不放在眼里,很跋扈。”
林小福点头,忽又道:“我只是说出这厉害关系,纪大哥注意些,别让人知道我在这里,以免节外生枝。”
“当时李桥仁安解毒的事,我既知一二,自然也略微懂一些,但真正解毒,还要等李桥仁安来人,嫂子你且安心,这两天我先稳住康儿的情况。”
林小福既不能说自己完全不通,又不能说自己就是解毒之人,只能如此含糊地解释。
纪元修知道些内情,纪田氏没想那么多,夫君陪在身边,又知道他们有救,她根本不需要想那么多,只是安心、开心。
纪田氏很快接受一切,听从安排。
他们便过去吃饭,纪元修也不多问治病的事儿,只与赵子诚喝酒,表达着在纪府招待不周的歉意。
不一会儿齐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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