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州做好早餐过来叫陆岙, 见他还在睡,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叫他吃早餐。
陆岙实在太困, 含糊着应了一声, 又睡过去了。
直到上午十点多, 他才彻底睡醒。
醒后家里空无一人,宋州应当上班去了, 葛冉州竟然也不在家。
陆岙皱着眉在家里转了一圈, 出去吃早餐。
早餐喝海鲜粥, 粥清淡, 不过味道挺不错。
陆岙打开手机。
宋州给他留了言, 让他好好休息。
葛冉州也给他留了言,说跟他朋友出去玩了。
陆岙给宋州回复了个微笑之后, 回复葛冉州:你跟谁出去玩了?
葛冉州:林栖岩啊,他刚找你来着,你还没醒, 就叫我一起出去玩了
葛冉州:你现在起床了没?我跟他们在镇上卖鱼, 要不要给你带点什么东西吃或者带点菜?
陆岙:帮着买十斤肉跟两只鸡
葛冉州:行,包我身上, 我一会就回来
陆岙:晚点回来也行,不急
回复完信息,陆岙喝完粥,将碗拿去厨房洗了,慢吞吞挪出来, 躺在椅子上。
他现在哪哪都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又不达到生病的程度,就是过量运动之后的酸痛。
这比生病更难熬,生病好歹可以吃点药。
院子里的水迹还没干, 葡萄架子上还还有水珠,风一吹便十分凉爽。
陆岙躺在躺椅上,没一会又睡着了。
他睡到十二点多,葛冉州敲门他才惊醒,揉了揉头发出去开门。
葛冉州跟林栖岩一起回来,见陆岙睡眼朦胧,惊了一下,“你还没起?”
“刚起。”陆岙让开位置让他们进来。
两人将买的菜放到厨房。
陆岙问:“多少钱?我转给你们。”
“四百零二。”林栖岩在厨房里回答道:“都是葛冉州付的。”
葛冉州探头,“别转了,也没多少。”
陆岙一亮手机,“转了。”
林栖岩放下菜,转出来,“你是不是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怎么?”
“这么是下过雨嘛,水涨了,不好捕鱼,晚上我们想出去抓螃蟹,你去不去?”
“几人?”
“我、漳哥、林贡商还有葛冉州,加上你跟宋州的话就六人。”林栖岩说着转头,“宋州去菜地里了?”
葛冉州抢着说道:“他说他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那就不知道他晚上会不会一起去了?”
陆岙道:“应该会去,先算上他的份。”
“那行,我上微信给漳哥他们说一声,我们好久没抓螃蟹吃了,今天喝一杯。”
陆岙懒洋洋地应了声。
他不太舒服,不想动。
林栖岩跟葛冉州见他这样,自告奋勇去做饭。
三人吃完午饭,陆岙洗完碗,回去睡觉。
林栖岩要去拍采蘑菇的视频,葛冉州对着十分感兴趣,打算跟着他一起去。
陆岙叮嘱他们注意安全,便没再关注了。
宋州回来时,陆岙还在睡。
他有些担心,过去摸陆岙的额头。
陆岙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只手放在额头上,抬手去抓那只手,含糊问:“几点了?”
“刚过下午四点半,你哪里不舒服?”
“哪哪都不舒服。”
宋州听他哼哼唧唧撒娇,轻轻帮他按捏,“这样会不会好些?”
宋州手所过之处,一股暖流蔓延开来。
陆岙只觉浑身酸痛缓解了不少。
这个感觉太舒服了,他昏昏欲睡,抓住宋州的手,“好困。”
“那就睡。”
“你陪我一会。”
他说得含糊,得亏宋州听力卓越才听得见。
宋州干脆上来把他揽到怀里。
陆岙心愿得偿,在他怀里蹭了蹭,又睡过去了。
葛冉州下午六点多吃完饭回来,两人还在睡。
宋州出去开的门,葛冉州探头探脑,“陆岙是不是生病了啊,怎么现在还没起来?”
宋州温和道:“可能有点感冒。”
“可惜了,我们晚上还想叫他一起去抓螃蟹来着。”
葛冉州自来熟,今天已经跟林栖岩他们打成一片了。
晚上约好的螃蟹宴自然也不会少。
宋州刚想代陆岙拒绝,忽然望向客厅。
陆岙刚被宋州起床的动作吵醒,现在已经醒了,正从客厅走出来。
闻言,他沙哑着声音开口,“没感冒,晚上我跟你们一起去。”
葛冉州纳闷,“你声音都哑了,还说没感冒。”
那是叫的。
陆岙耳根子发热,脸上没什么表情,“睡了一天,睡哑的。”
宋州眼睛弯了弯,回厨房去给他倒水。
葛冉州直觉不对,反问:“你要不是不舒服,能睡上一整天?”
“昨晚失眠了。”陆岙转开话题,“我跟他们说一声,到时候抓了螃蟹看在谁家会合。”
“不是漳哥家吗?”葛冉州马上忘了先前的话题,“我们都说好了,抓了螃蟹就去漳哥家喝酒。”
陆岙微微点头,“那我跟他说一声。”
晚饭宋州做的,桌上有鱼有虾有肉,还有他专门从机构食堂带回来的排骨跟汤。
唯一的问题就是饭桌上的菜比较清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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