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门已经被祁竹劈碎但现在空缺处,出现了诡异的符号飘在空中。
解左捂着头站起来,摸了摸前面——空空如也的大门现在像是被一个“玻璃罩”挡住一样。
祁竹向前一步想看看解左有没有事,但眼睛刚看见飘在空中的符文,脑袋就“嗡”的一声。
祁竹自己感觉好像掉在了深海中,四处都是黑暗的海水,自己就这样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愣着干嘛!往上跑!”解左的大喊,把祁竹拉回到现实中,短短几分钟祁竹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哦……哦好。”祁竹答应一声转身往上跑。
……
“哗哗哗”雨声越来越大,坐在货车里的众人心里都被一股不安的感觉“抓住”,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但是“深入骨髓”。
“舒卡,你……你怎么了?”苏西把目光收回来,看向叫舒卡的同事。
“没事……就是有……有点痒……”舒卡边回应着同事的关心,一边在身上挠。
“痒,好痒。”舒卡两只手在身上不断地抓挠,还是一直在叫痒,最后他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在身上“刺啦刺啦”的抓。
周围的同事开始远离舒卡,苏西皱着眉头看着。
“好痒,好痒……”舒卡现在全身全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一条条血印,鲜血顺着身子流到地面……
“制服他!”苏西果断下令,几个壮汉上去按住舒卡。
舒卡是整理情报的文员,身子并不算很结实,平时一个壮汉就能制服。但今天四五个人才能勉强压住他。
“啊啊啊,我痒啊……”舒卡的惨叫声像一张大手一样握住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所有人惊恐的望着不断挣扎的舒卡。
“这……这是什么?”按住舒卡的其中一个人惊恐的说。
苏西过去一看,从舒卡抓破的皮肤下面开始长出一个又一个的蘑菇,蘑菇长的飞快,每一个都有成年人拳头大小。
几个按住舒卡的人慌忙后退,不一会儿舒卡整个人全身已经被蘑菇淹没,不再挣扎。
所有人面面相觑,惊恐万分。
苏西凑过去,舒卡已经没有了声息,他的整张脸都长出了好几株蘑菇,其中一个从他的嘴巴里长出来。
“愿你得到安息。”苏西低声吟诵一句,然后转身对其他人说:“通知其他车辆我们撤离。”
其他人看见舒卡莫名其妙的惨状早就想走,听到苏西的吩咐立马大喜过望联系其他车辆。
“撤离,撤离!”通讯兵对着步话机大吼,但里面一直没有回应。
苏西拍了拍前面的车厢,前面的司机也没有回应。
“所有人检查装备,我们下车。”苏西命令道。
“哗哗哗……”雨水浇在身上,这些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渔具,都有下车的人都被浇透了。
苏西下车走到驾驶室边上敲了敲玻璃,里面没有回应,苏西皱起眉头吩咐一个同行的白袍人把玻璃砸烂。
白袍人壮汉从后腰拿出一个不足一米的圆瓜铜柄锤,小锤分量很重。
壮汉抡起锤子朝车玻璃一砸,整个玻璃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