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师玄朝小听示意。
小听哼哼唧唧半天,也没哼个所以然出来,反而返身趴在童师玄给他铺的狗窝里爱理不理。
这是童师玄半年前向阮湘玲强烈要求的,说你都过快十七了,还成天抱着一狗,真幼稚!
这跟幼稚有联系吗?在阮湘玲错愕间,却是小听主动拿屁股在空地儿上碾了一个圈儿,表示童师玄说得对!
“你瞧,哈哈哈,小听真乖!”童师玄傻傻地乐了好一阵子,然后拿着阮湘玲递过来的杂物,给小听铺了一个窝。
“以后少抱他,你是不知道他的来历。你这样想,他是大鲲……不对,他是幽冥,男的!抱你怀里,合适吗?”童师玄终于暴露了他的丑恶嘴脸。
“要你管!”阮湘玲翻了翻大白眼,心里不知咋的,泛起一丝甜蜜。
“好吧,我不管了,看在三涂的面子上,这个亏我愿意吃!”童师玄一脸悲愤,决定屈服。
“你吃什么亏了?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和三涂窜通的!”阮湘玲龇了龇可爱的两瓣小虎牙,威胁意味十足。
“我哪有啊,这是三涂那厮自以为是,我可以对天……”
童师玄没有说完,却被一只温软的手掌给堵住了嘴。
“别瞎发誓,招惹天道,没你好果子吃……哎呀,童师玄,你个流氓,打死你个流氓……”
明明是阮湘玲自己下意识伸手堵的嘴,却拐弯抹角地还是赖到了童师玄的身上……
“你再笑!”一顿拳脚后,阮湘玲看着鼻青脸肿却合不拢嘴傻笑的童师玄,气不打一处出。
“嗯嗯嗯,我没笑,嘴唇肿了,看起来像是在笑。”童师玄连忙伸手捂住嘴巴。
“你别误会,你和三涂他们更熟一些,我是想你帮帮我娘亲,娘亲的问题不解决,爹爹就毁了。”
“嗯嗯嗯,我懂,我明白。”童师玄心里乐开了花。
“你什么意思?”阮湘玲实在忍无可忍,又揪住了童师玄的耳朵。
“嘿,轻点,轻点,师姐,可别累着了,存到明天再动手……”
“哼,德性!我警告你,别痴心妄想……”
“嗯嗯嗯!”
“不准这样回答我!”
“呃,师姐,我饿了……”
……
“咋了?这几天了都这样,难道……只是这日子也不对啊,莫非不调?可是她是修士啊,怎么会得这毛病?”童师玄掐了掐手指,算了算日期,困惑不已。
他想歪了。
不管想不想歪,总不能让阮湘玲就这么……咳咳,得,三涂要不来,上次给你弄的那些,怕是得用光了吧,可是愁的是这个?
毕竟女孩子,不好意思开口,我还是主动给你缝制吧。
“流氓,你个死流氓,不准缝这个!”阮湘玲见得童师玄手中之物,一阵尖叫,不管不顾地冲过来,摁住童师玄一顿猛锤。
“师姐,你自己学不会,我……我没其他意思好不?”童师玄捂着脑袋,连声分辨,“别打脸,别打脸,不然你又误会我在笑了。”
“我不管——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阮湘玲气晕了,完全忘了顾忌,直接就骑在了童师玄身上,下手仅次于童师玄第一次缝制此物的时候。
这事儿吧,咋说呢……
阮湘玲是女孩儿,悲催的是,她好像除了揍童师玄得心应手,其他的啥都不会!
这里是洗心台,苏雨卿想得再周到,也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在这种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诡异平台呆上四年。
而三涂呢?本来就是给童师玄制造机会,就算他想得到,会帮吗?
或者就算他想帮,不怕被童师玄骂个狗血淋头吗,这是老子婆娘,你这是几个意思!
阮湘玲在长大,不仅衣服需要改,内衣也得改。
不仅内衣需要改,关键是女孩家会来月事。
前几年,这东西还能将就,可是到了十六岁半之后,连将就都做不到了。
当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时,童师玄这种老怪物,尤其还是成就卓越的大生命科学家,不用太费劲就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师姐,有纸没?”本着修真界的修士个个都聪明绝顶,心灵手巧的想法,童师玄决定这东西还是得阮湘玲自己上手。
虽然她有把衣服缝偏的先例,不过按道理说,那是因为她生来优渥,懒出来的毛病。迫于无奈的情况下,应该还是能勉强做得出来。
“干嘛?”阮湘玲恹恹地道。
“就一会儿,再给只笔。”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