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龙双手搭在脑后,翘起二郎腿不以为然的浅笑
“所谓出题容易解题难,答案全在出题人的脑中逐一布局,即便你夫君能猜出谜面的含义,却未必能领悟其中的暗示,你还是踏踏实实等着给我当妾吧……”
“我呸!我奈嘉宝再不济也算嫁个正经人,你这臭山贼头子哪凉快哪待着去!”
“丫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啊,咱们龙少主可是参加过科举考试的举人,是个正儿八经是个读书人”大锅叔抢先一步替朱子龙抱不平。
奈嘉宝嘴角一斜睨上朱子龙,不敢苟同的摇摇头,“啧啧,读书人……你看你哪块脑皮像是读过书的?掳□□劫人财,你读的书都喂给米虫了?”
朱子龙一副没正经的模样懒懒起身,“谁规定读书就得刚正不阿报效朝廷了?我读书是为活学活用富足山寨众兄弟,你看那些贪官污吏增加赋税剥削百姓,朝廷日渐腐败衰落,功名利禄功名利禄,求功名为私利为俸禄,但凡那皇帝小儿大病初愈大肆整顿朝纲,该掉脑袋的该罢免的无一幸免,还不如像我这般无拘无束的抢银子抢姑娘来得舒心自在。”
奈嘉宝捂胃干呕,“哟?刚说你读过几天书,马上论起歪理一套一套的,那若是按你那么说,所有人都该当山贼了?”
“非也非也,还是让我独自当贼吧,否则我劫谁去?”
“……”奈嘉宝终于见到如此大言不惭!脸皮比城墙拐弯还要厚的高人了。
“再者说,你就能保证何云炙未做过坏事吗?或许他骨子里比我坏上几倍呢”
“他只做过一件坏事,但已痛改前非及时补救了”
“哦?说来听听”
“就是!……”奈嘉宝一嘴快差点说出何云炙强暴自己的事,但话都开头,只得掐头去尾……
“就是……娶了我”听起来还真别扭。
朱子龙不明何意的眨眨眼,“你说他做过坏事就是,娶你?”
奈嘉宝认为没必要解释,她点点头,“是呀,娶我才连累他身处险境,其实我是该负点责任的”奈嘉宝内疚只是一瞬,那晚被强暴的画面再次浮现脑中,她自言自语的愤怒道,“是他自找倒霉,谁叫他娶我了,绝对是活该!该死的淫贼!”
“……”朱子龙从奈嘉宝变化无常兼前言不搭后语的古怪行为来看,莫非这何云炙也是抢亲不成?
巧柔儿伴随一股芳香袭人的艳丽,手腕妖娆的搭在朱子龙肩头,自从奈嘉宝出现,巧柔儿整夜未睡急想对策,虽奈嘉宝年轻漂亮,但朱子龙未必真心喜欢她,等新鲜劲一过对奈嘉宝也就没兴趣了,她若强行制止婚事或许会适得其反,又显得她过于泼辣矫情心胸狭窄,所以她决定采取怀柔政策,攻情敌于笑里藏刀之间。
“子龙,你们一干人等围在洞口为何呢?嘉宝妹妹也在呀……”
“……”奈嘉宝生硬的点点头,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女人想对她做啥?
“……”朱子龙心中暗爽,若换作从前,大老远便听到巧柔儿的咆哮声,娶妾这招的确有成效,柔儿终于痛定思痛有所改过,温柔细语的不再给他难看。
巧柔儿见朱子龙不回应,压着火气娇嗲道,“夫君,你们究竟在作何?”
朱子龙从得意中抽回声,“哦,等嘉宝夫,前夫闯关”而后,马上给奈嘉宝使个眼色。
奈嘉宝鄙视的瞥了他一眼,朝巧柔儿猛点头,“嗯,我前夫在洞里面”
巧柔儿一愣,心中不免欢喜,原来还是个嫁过人的丫头。
“哦?你前夫来这里为何?莫非特意寻你回去?……”
奈嘉宝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就是闯关玩,我们在打赌他能不能顺利进来”
朱子龙‘扑哧’一笑,这回答倒是妙哉。
巧柔儿再次打量奈嘉宝,这丫头看似单纯却如此狠毒,居然拿前夫的性命赌着玩?
“你可知,这洞内机关重重随时会送命否?”
奈嘉宝咧嘴一笑,“知道呀,所以我赌他‘残’”
“……”巧柔儿不禁打个冷颤,最毒妇人心果真是在讲女人,奈嘉宝居然还一副不以为然的自在模样?
朱子龙捂嘴闷笑,这对话要让洞内岌岌可危的何云炙听去,不休了奈嘉宝都算奇文。
何云炙感到洞内的气流浑浊不堪,闷热压抑在胸口上,他扯开衣襟艰难透气,火把上的焰苗越来越弱,他用手肘拭去额头渗出的汗珠,若再不揭开暗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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