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早托生,死了好,死了好啊——哈哈——”
“快让我死吧——我早就活腻了——啊呜呜——”
奈嘉宝耳边四处传来鬼哭狼嚎的哀怨嘶吼,顿时吓得腿肚子直转筋,她托起沉沉的铐链猛然站起身摇晃木栏,朝牢房门口侍卫大喊,“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放火,你们凭啥把我和死刑犯关一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何云炙!”
侍卫喝着小酒顺回廊喊回一句,“你个小兔崽子瞎嚷嚷啥?!到这的都是死刑犯,如今见天王老子也没用懂不?!不老老实实等死吵的爷心烦,再叫唤爷把你舌头揪下来!”
“见你老子有用不?!官府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抓人,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奈嘉宝火已冲上脑门,撒泼气势再次俯身,她不能让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命吧?!
侍卫火冒三丈,摔下酒杯抄起打人木杖向奈嘉宝冲去,“嘿!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跟爷这么说话?!”
“不怕死你就开门啊,反正杀了你正好凑齐十个——”奈嘉宝信口开河的本领一同回来,她不闹的这监牢鸡飞狗跳她就不姓奈!
侍卫确实被唬的一愣,他的手僵持在门锁上迟迟未开,阴阴一笑从墙上取下皮鞭,朝地面一甩顿时发出一声刺耳的抽响,“你以为爷拿你没办法了?今日爷非打熟你个小兔崽子!”说着,侍卫扬起鞭子抽进木栏缝隙内,奈嘉宝一闪身跳到墙边躲过,“瞧你那缩头乌龟的窝囊样,有种开门啊,拿个破鞭子瞎甩,当自己街边耍把式的呢?”
侍卫气得牙根痒痒,从未见过如此猖狂的犯人,看来这小子是一心想死啊!
“来人啊,给我拿两条□□来,爷今还不信了!”侍卫话音刚落,一名手下已手举两条高过一人的□□递到侍卫手上,他斜眼瞪上奈嘉宝,奈嘉宝没想到还有这东西,顿时气焰全消的贴在墙边,侍卫啐口痰吐在地上,狰狞大喊,“怎么?接着骂啊!”
枪头顷刻伸进木栏抵在奈嘉宝的肩膀上,她闭起眼破碗破摔道,“知县还未判我有罪!你若杀了我便是名副其实的杀人犯!来来来,有胆子你就捅!——”
本朝有明文规定,不得对死刑犯施以额外刑法,侍卫气得怒火四溢,这小子临危不惧出口成脏必定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他若万一重伤了死刑犯,上面怪罪下来也不是好玩的。
侍卫收回□□,心中又生一损招,阴邪冷笑,“哼,得罪谁不好你偏偏得罪爷,行!爷不打你不骂你,活活饿死你!”
“你要饿死谁呀?”刘紫璃站在侍卫身后嬉笑道。
侍卫顿时身子一僵畏畏缩缩的转过身,“大大大小姐,您来了,没没没饿死谁”城里无人无知刘知县的女儿与他爹截然相反,是位爱民如子的千金大小姐。
奈嘉宝一抬眼,看到站在女子身后的何云炙,激动的撩起稀里哗啦的锁链抓住木栏,“何云炙何云炙,快把我弄出去——”
何云炙见奈嘉宝灰头土脸手脚束缚,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他眼中带出怒火斜向刘紫璃,“这就是你们父女俩口中所谓的好生对待?”
刘紫璃顿感无辜的嘟起嘴,“何公子莫急,紫璃并不知情”她随即唤来侍卫,“开门,把这位夫人身上的烤链全卸去”
侍卫不懂的眨眨眼,拿着钥匙不知该开哪个门,夫人在哪?
何云炙上前一步,奈嘉宝即刻抓住他的袖口,不知怎的眼泪直淌,“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算了?至于这般一次一次糟蹋我吗?!”
何云炙低沉不语,探进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诚恳道,“我跟这城内的刘知县已讲清楚了,很快便能放你出去,这次的确是我不对连累你受苦。”
刘紫璃看在眼里有些不是滋味,方才高傲不可一世的何云炙见到妻子却变得如此低声低气。
牢房门一开,奈嘉宝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一下扑到何云炙怀里,泪水哽咽得无法开口骂他。
何云炙一怔,从未见过如此可怜无助的奈嘉宝,即便自己关过她三天也不见奈嘉宝这般颤抖害怕过,他轻拍她脊背心情更是压抑,自责不已,“我在这陪你,直到出去为止”
奈嘉宝把鼻涕眼泪全抹在何云炙衣领上,“为啥不放了我?我又不是盗贼”
“因你体貌特征与那缉拿要犯有所相似之处,官府这样做也不无道理”
奈嘉宝一把推开何云炙不满道,“我呸!身高一样的多了,抓的完吗?到最后还不是随便拽出一个屈打成招低头认罪!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
“何夫人,您这话有些过了” 刘紫璃不悦的板起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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