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等等!”
“做什么,我还生气呢,别拉我。”
萧召满脸的宠溺,松开了抓着她的手,改成了十字相扣。
“你记得我在来的时候说过的话吗?你说你还没有嫁给我,这话说的没错。”
凌夏呆呆的看着他,“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萧召无奈的笑了一下,抬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想什么呢,不许胡说。”
凌夏吃痛,缩了缩脖子,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刚才被敲的地方,嘟囔道,“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萧召拉着她面对面站着,拉开她的手,查看了一下自己刚才敲的地方,才柔声的说道。
“我和你有三媒六娉,却没有行三拜之礼,你的父亲虽然可能还在,母亲却不在了,我的父王母后去得早,你和我一样,没有高堂,京城的那场婚事,有人捣乱,别人的眼里是作数的,可在你我眼里,却算不得数。”
凌夏想说算数,却被萧召的手指抵住了唇,制止了她说话。
她只好瞪着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召,不说话。
“其实,我一直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父王母后喜欢漠北的生活,我便自作主张将他们带到了漠北来,偷偷的在这里给他们做了一个陵寝。”
“我总想着,我们没有拜堂,夫妻的名义做不得数,即便我们有过夫妻之实,可我还是不放心,怕你那一天就不要我了。”
凌夏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萧召。
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试探和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同意的担心。
“自从那日你说,我们还没有拜过堂,彻底的打醒了我,我便开始让人准备东西,亲自来这里布置。”
萧召说到这里,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当初修建陵寝的时候,我花了不少的功夫,也经常因为想父王母妃回来这里住上几日,所以里面也有我的房间,今夜我们就在这里拜堂,好不好?”
凌夏眼角绯红,她没想到萧召能够把自己的话都听了进去,当时她是随后一说,可他却当真了。
凌夏呐呐的点头,看见她答应,萧召立马牵着人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望无际的红绸,墙面和柱子上都被贴了不少的喜字,喜字弯弯扭扭的,不像是买来的。
想到萧召说是他亲手布置的,凌夏想,这个喜字不会是萧召亲自剪的吧。
被萧召牵着手,凌夏一路看过来,倒是有不少的小惊喜。
有某人亲手画的画像,有红烛,有满地的桂圆花生红枣,还有从洞口一直到门口的红毯。
看着紧闭的门,凌夏拉住他,“父王母妃都在这里,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拜见他们,不然显得不礼貌?”
萧召失笑,拍了拍她的脑袋,调侃道,“丑媳妇那么急着见公婆?”
“萧召!”凌夏羞怒的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见她不好意思,萧召也不敢继续逗她,转口说道,“我准备了衣服,你进去换上,我们再去拜见他们。”
凌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的确不太合适,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布置,更加的奢华,到处都挂着红绸,尤其是正面墙上那个偌大的喜字,待凌夏走近,才发现喜字是有一个个小小的夏字堆叠成的。
房间内的一切都是崭新的,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萧召端着衣服走了过来。
“这是?”
“之前那件衣服,本来是只属于你的,可惜让人看见了,做了一件一样的,那件衣服不好,我重新画了一件,让锦绣和榆阳连夜赶工,做了半个月才做好的,已做好就送来了漠北,幸好赶上了。”
萧召放下手里的托盘,伸手去解凌夏身上的衣服,“我的心上人,要穿着我做的嫁衣嫁给我才行。”
凌夏任由他动作,把旧的衣服褪下,从最里面的那件开始换上,一针一线,一丝一扣,他都做的行云流水,仿佛试验了千万遍。
等她穿好后,萧召拿起最后一件,是红盖头。
盖头盖上,凌夏的视线被入眼的红色所占满,她被喜庆的红色包围住,沉溺在甜腻的氛围里。
凌夏扶着坐在了床上,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儿,她就看见了那双红色的鞋子,还有长衫。
“走,我带你去见父王和母后。”
她的手里被塞了一段红绸,红绸的另一端是萧召。
就这样,萧召在前面一步一步的带着她往外走,这一段路不长,却是凌夏走过最幸福的一段路。
以后的她,每每想起这一段,心里都格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