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惊和诧异,并不比自己的少,“诶,夜阑旌!”
夜阑芯撞了撞他的胳膊,“刚才那个人,是萧召没有错吧?”
夜阑旌被她这么一说,也回过了神来,“除了他还有谁!”
他的语气酸的不行,最后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让女人哄的男人,算什么男子汉!”
夜阑芯就不同意他的话了,“怎么就不男子汉了呢,你一个没有成亲的人,懂不懂得这个叫做夫妻情趣啊,哼,没见识!”
夜阑旌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张着嘴巴,望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夜阑芯。
莫不是,自己身边的这个夜阑芯,被人给偷偷换了?
夜阑芯以前性子单纯,天真无邪。
哪里会知道,夫妻情趣这四个字!
不说她没有听过,就算是听过大概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怎么跟凌夏坐了半天的马车,夜阑芯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连夫妻情趣是什么意思都知道了,还能够拿来说教!
夜阑芯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嗔了他一眼,“看什么看,瞧你那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哼…”
他没有见过世面…
想他一个真在沙场十几年的少年将军,什么事情没有听过,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嫌弃自己没见识。
夜阑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凌夏真是好手段,短短的时间内竟然让自己的小白兔变得连自己都快要不认识了。
夜阑旌故意板起了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心王上和王后听见了,责罚你。”
“还有。”他觉得还是要提醒夜阑芯,“你以后给我离凌夏远一点,省得被她教坏了,什么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都学了去,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个公主的样子。”
“夜阑旌!”
夜阑芯听到他的话,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拳,正好砸在了他的胸口上,只听他闷哼一声吃痛的捂住了胸口。
夜阑芯气得不行,“夏夏姐姐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说他的坏话,而且我不就是说的夫妻情趣四个字吗?我就骂了你两句话,你至于那么小气这么诋毁夏夏姐姐?”
夏夏姐姐明明那么好,她还给自己讲故事,说那些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的风土人情,还答应会亲手给自己做好吃的
要知道,就算自己的亲姐姐夜阑瑾,也从来没有给他讲过故事,做过饭。
以前她觉得,夜阑瑾给自己送羹汤,或者让人给自己做两身新衣裳,就是对自己好,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也是一国公主,亲手做,到底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凌夏不一样,她是真心的对自己好,都是亲力亲为,她给了自己亲手做的衣服,亲自给她说故事,甚至答应给自己做好吃的,这些事,从来没有人为她做过,她怎么可能分不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夜阑旌张口就来,诋毁凌夏的不好,说凌夏别有目的,这叫她怎么能够不生气。
夜阑芯眼睛红了红,金豆子一个个的往下掉,“夜阑旌,小气鬼,我看不起你!”
夜阑芯把心里的话吼完之后,就直接跑开了。
夜阑旌这下彻底的傻眼了,自己还没有说更难听的话呢,夜阑芯就已经开始为凌夏打抱不平了。
夜阑旌觉得凌夏是个魔鬼,这样呆半天的时间内把夜阑芯收拾的服服贴贴的,真是令人佩服。
夜阑旌极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和刚才凌夏追着去哄萧召的模样,自己也追着去哄了夜阑芯!
秦子由和墨韵儿,还有凌致走在最后面,把全程都看在了眼里,前面那两个一个是愿打一个是愿挨,谁也怪不了谁。
俗话说得好,一个萝卜一个坑,凌夏和萧召,夜阑芯和夜阑旌,这两对,都是把对方放在心上的人,可不就是让人看了既羡慕又嫉妒嘛?
进了都城,城门口等夹道两旁,稀稀疏疏的站着两列啊谓国的百姓,着装和那些使臣身上穿的一样,都是啊谓国的服装。
萧召虽然还在生气,可进了城门之后,看见这个架势,便默默的拉起了站在自己身旁的人的手。
“拉着我,别乱走!”
凌夏鲜少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点头,“这些人是来欢迎我们的?”
萧召眉眼一沉,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