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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冲我做了个鬼脸,“妈妈太凶了,妈妈凶我的时候,我就躲到干爸爸这里来。”
五少哈哈笑起来,“成,没问题,明天,干爸去把这屋的家具换成儿童的。”
我一脸黑线,“你太纵着他了,小心把他惯没边儿了。”
五少:“这怎么叫纵着呢?孩子想跟我住,我欢迎都来不及,怎么能叫纵着呢,是不是?”
强强附合地点着小脑袋,“就是。”
我也是无语了,强强跟着这少爷接触越多,性子变的越大,都学会一唱一喝的跟我唱反调了。
五少那边家具安装还在进行中,我已经回去准备晚餐了。
大约是两个小时之后,那边的家具装的差不多了,五少带着强强回来了。两人不知道都做了什么,各个满头大汗的,去卫生间洗脸。
晚饭过后,五少跟强强下跳棋,一大一小,相差那么大年纪,却能玩得不亦乐呼。
谁输了,便在谁脑门子上画王八,一个多小时后,强强和五少,每人脑门子上都多了几个四爪的东西。
强强去睡觉后,五少还没走,他顶着脑门上几个小王八,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凑,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装着不明白,给客厅做卫生。
五少浑身像长了草似的,欲求不得,自然浑身痒痒,在客厅入口处,我正弯腰拖着地,他大少爷忍不住,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墙上一推,便要索吻。
此时,恰好次卧室里,传来强强梦中叫妈妈的声音,我和五少都是一惊,两人吓的半天没敢动,直到强强那屋半天没再有动静传出来,五少才长吁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入户门。
他一手捉着我的手,拽着我来到对面他的寓所。
“干嘛!”
我这儿还做着半截卫生呢。
五少却嘲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然后一把将我拽了进去。房门随后被关上,他一把将我抱住,热烈地吻过来。
像是被禁欲了很久,吻的那叫个激烈,唇齿碰到唇齿,疼的我直吸气。他老人家却不管不顾,一手紧托着我的后脑,一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直接熨帖在我的后背上。
又向前移动。
在他的手即将碰上我的敏感部位时,房门忽然一阵震动,咚咚咚,声音极大,是有人在敲门,但工具决不会是手。
我和五少相视一眼,我心头已是一惊,突然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五少深凛了眉目,一把将房门打开了。
“什么人!”
话音未落,我们同时看到了站在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