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小姑娘所说的互不隐瞒原则,他向她袒露了除他自己外鲜为人知的童年阴影。
也得知了她的一些危险习惯——心情不好会去赛车,甚至去玩直升飞机。
那时,他听得心惊,将怀中的她抱紧。
而许是感受到他的害怕,小姑娘乖顺地回抱他,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好啦,我不说这些了,我以后不玩就是了,阿沉哥哥你别怕。”
“当我刚才没说,好不好?”
“以后真不玩了?”他还是心有余悸,低头和她四目相对,生怕错过她眼里一丝一毫的情绪。
小姑娘那时才大一,正是对世界充满好奇又胆大的时候,加上又是刚出国。
在国内时,一直被保护得很好。
她那样的习惯,他太怕她有一天会出事,得知后,当天便时不时地提起确认。
她每一次都耐心地回答他,说不会了,绝对不会,还逗他开心,抱他、亲他。
也很认真很严肃地思考,后来晚上说:“除非……”
“除非什么?”他为这事,一天下来都还是有些紧张,立刻询问。
她看着他不说话,吻了下他唇,“没有除非,我说错了。”
那时已是深夜,事后,她疲倦得像只发困的小猫儿,他没有深究,道了晚安。
如今想想,虽懂得有些晚,但,到底是懂了。
她当时是想说,除非有一天,她和他分开了。
而那时又说“没有除非”。
大概是那时,她是真的没想过他们有一天会分开。
“多少次?好问题……我那什么,不知道啊。”
陈跃指了指手机,“我让他们查查?”
看着薄沉,薄沉却半天没有反应,像是在发呆,可手里又拿着望远镜,跟着个目标转动。
陈跃摸不透薄沉的心思,片刻后,到底是预备再次泄露SVIp的消息。
不过看见职员发来的数据内容,陈跃又属实是有点不太敢直接报。
想了想,干脆将手机递给薄沉:“沉哥,他们查到了,您自个儿看看?”
傅雪恩刚巧被专人领进贵宾休息室,薄沉放下望远镜接过陈跃递来的手机。
对上屏幕上的内容,瞳仁猛然一颤。
数据汇成表格,来过,格子里便出现红色的钩,他和她分开的第一年。
寒暑假的月份,几乎是满屏的红钩。
第二年,减少了些,但红钩却还是占据将近一半的篇幅,而且来的都是夜场。
第三年,减少了许多,只有暑假且同时满足工作日的时候她才会来。
薄沉看得明白,那时候的傅雪恩开始恢复喜静的生活了。
分开的第四年,她大学毕业正式投入工作,几乎不来了。
一年下来,表格上只有零星几处有红钩。
来的时候也大多是周末的上午,人较少的时段。
手机递回陈跃,薄沉起身出了玻璃房。
贵宾休息室。
傅雪恩身旁守着五名高大的年轻男人,像是保镖,又似乎不只是保镖。
但无疑都对傅雪恩态度十分恭敬。
傅雪恩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身上很快贴心地搭来薄毯。
只是对于薄沉搭来的,属实谈不上细致,甚至算得上是公事公办。
傅雪恩没有理会,直到闹钟响起,睁眼准备出发去赛车场。
恰在这时,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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