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站着没动,手臂竖在耳旁一挡。
啪!
“什么?!”辛十只觉这一踢,就好似踢在铜板上,自己腿反倒疼得要命。
他入伍时间虽不长,可却学了一声本领,别说打架,凭借这身躯上战场都能冲在前头杀敌。
可如今遇到这少年,就仿佛见了鬼!
他心中已不再怒,反而胆怯起来,收腿就想逃开,却只听少年淡然道:“先留下再说。”
话音刚落,就觉腿已被抓住,身体失重,嘭一声重摔地上,全身酸疼。
敖炎看着躺在地的辛十,心中点了点头,一眼扫过众人,发现众人还未从痴呆目光中反应过来,继而朗声说:“诸位,湖伯他老人乃是神明,有谁见过神明是需要金银珠宝这种黄白之物的?湖伯大人是否灵验,是看大家是否有心意,每日来诚心上香,便是虔诚,湖伯他老人家自会保佑。”
众人一听也是,心想神明不要吃饭,更不要花消,怎么会要香火钱。
清了清嗓子,又说道:“昨日他老人家托梦于我,说今日有人想假冒庙祝,贪私利,坏他名声,然后要我来帮他整治这人。我当时就说了,要是那人特别厉害,我打不过怎么办?他老人家就说放心,届时我自会保佑你。”
这话可把众人惊得不得了,这么一个文弱少年,怎么可能打得过辛十?
若非神明保佑,说什么也是说不过去的呀。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平日里肩不挑担的敖小子,今日就似吃了大力丸一般,啧啧。”周围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道。
“诶!对了,敖小子刚才说只要虔诚,湖伯大人自会保佑,要不——”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所有人目光都看向狭窄的湖伯庙,皆想:一会儿非得去上柱香不可。
这一切的一切,敖炎都收入眼中,喜在心里,顿了顿,继续说:“诸位叔叔伯伯,湖伯他老人家还说了……”
“敖小子,有什么一并说吧,大家都听着呢。”有老人打断道。
敖炎忍不住笑了笑:“是。他老人家说,上次那李德畴受谢神婆蛊惑来拆庙,我出面竭力阻止,便让我当这庙祝,并且会传我本事,望小子我以后好好替大伙儿办事。但是本事不能滥用,如果大伙儿有急事,一同来上香表示虔诚便可。”
“就这些?”有老人问道。
敖炎点点头。
“好!好!好!”众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喜笑颜开,个个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这时有村民指着地上道:“那这箱子怎么办?”
一说到功德箱,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已站起来,灰头土脸的辛十。
“我看呐这箱子就放在庙中吧。”
有老人提了那么一句,所有人的目光从辛十移到敖炎脸上,意思很简单,敖炎若有能力替大家办事,总不能一直没有表示啊。
到时候事情成了,大家多少给点便行,反正不能空着。
这么一来,大家把功德箱抬进庙内,里面的钱倒是分文未动。
“没啥不好意思的,湖伯老人家不要吃穿,你小子总不可能不要吧,你不得攒钱娶媳妇儿?”有老人看出敖炎极为不好意思,当即上前宽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