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的时候,突然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就可以了。
其他的不要求。
也没什么要求。
在一个就是她的头发,为了……强忍着热,给自己的头发套上换了一个颜色和造型,怎么说呢,就是大概法兴和原本的她,一男一女这么大的差别吧。
差别太小,她怀疑会被苏默给看出来。
前车之鉴已经有了一个,她不是很想要将自己变成是第二个。
然后用留相……给这些人说的话,打算,筹谋都给记录了下来。
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做了这么多准备,都没瞒住的话,那就将这个甩出去,证明不是自己的问题,他就是个送药的,装备齐全,是为了不被误会。
别无他选罢了。
平平无奇的一个送药工具人罢了。
送药的路上,巧合之下,看到了某个人带着的手型看上去粗壮了一倍左右,不是那么假的手套,特意饶了一点点路,去买了一个,再一次给自己增加了一个装备。
“站在一旁,等着把熬煮好的药送来,就听到了那么一嘴。”
“药碗也给换了一个,说是只要不是故意为之的话,那么不会发生和出现什么翻洒的意外状况。”
这话呀。
也不是他说的。
声音平静的象是在复述,事实也是如此。
“嗯,挺好的。”迪卢克随意的说了一句,目光却一直都在苏默的身上,对于自己看到的那个药吗。
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是啊,这样不会被烫到了。”褪去手套的凯亚,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
只是对上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的苏小默。
嗯,就当作没看到好了。
反正,等下吃药的时候,也不会很开心就是了。
左右都不开心。
等结束了再哄一下,也是一样的。
抬起苏默的手,看了看红润的那个地方,无奈的叹了口气,取出药来,开始擦了起来。
“身上要是在被烫伤的话,大夫是不是说,这个药原本一日三次效果最好来着?”像是闲谈。
又好似随口一说的凯亚,一边动作,一边说着。
对于自己手里面这只手的主人,那一瞬间的停顿和僵硬,仿若没看到,没感觉到一样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人,找对了。”一旁看着的温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原本他有想过要不要自己试试看来着。
但,这个想法,下一秒就从他的脑袋里面消失不见了。
不行。
对上苏默那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眸,垂泪的样子,还有那脸上被冷汗流淌下来划过的……痕迹?
犹豫了一小会,离开去找人了。
阿贝多的话?
嗯,温迪觉得吧,要是有了确切的……叫阿贝多去炼制药出来的话,也许,不,效果必然是不错不错的。
但喂药……阿贝多能舍得下手的可能性,也不大。
看到跟在自己身后一起离开的阿贝多,这个猜测,在那一刻不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