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事与愿违,本就是一个点名批评,不料却把众多人的目光集中到了栾小妹的身上,叫她稍稍收敛的骄傲又瞬间绽放了出来。
看着栾小妹稍微上扬的眉毛,我知道,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遭到了她“电眼”的袭击。
很快,我们新生们就被集体装进一个个大巴车,浩浩荡荡的开向了神秘且向往的军营。
“为什么我有点犯困呢?”贾晓楠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经开始谜离了起来。
“我也一样呢!”我的哈欠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眼眶里都噙满了哈欠留下来的泪水。
或许安了和栾小妹更迅速,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考到了留给我们的后脑勺已经靠在了一处,并且时不时地不受控制地或向左或向右或向前或向后的倾斜。
班主任亲切地过来询问了我们几次,确定我们是否只是单纯的犯困而绝非什么水土不服或者是什么药物中毒之类的后遗症。
“老师放心,我们真的只是困了而已,可能是昨天晚上太兴奋,聊天聊得太晚了。”看着满脸都写着担心而强行把我们叫醒的班主任,我勉强挤出了微笑,努力睁开了双眼。
“真得没事儿?”或许班主任执教多年都未曾见过我们这样兴奋过头的学生。
“我发誓!”我不自觉地举起了右手,伸出了四跟指头。
“这孩子。”班主任摸了摸我的头笑着离开了。
一路的欢歌笑语我并没有感受到,倒是汽车的颠簸很快又把我送进了梦乡。当然,梦里面并没有什么帅哥向我招手,更没有猛男向我投怀送抱,不过却和我相伴多年的老哥较量了一番,还揭穿了他为什么选择了霍苗的“猥琐”初衷,看着老哥无可辩驳的苦瓜脸我甚是得意洋洋……
军营的氛围的确是我这个温暖大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无法想像的,习惯了自由散漫的环境,看到眼前的壁垒般的森严,不自觉地全身的细胞都跟着一同紧缩。似乎在这样的氛围里,讲一句笑话都是对这里气氛的一种亵渎。
“同学们,咱们一会儿就由专门的负责人带咱们去宿舍,希望大家要遵守营区的几率,听从营区士兵的指挥,服从营区士兵的分配,如果有什么问题,及时找班主任,也就是我!”不得不说我们的班主任还真是尽职尽责,看管我们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深怕一个不小心惹出什么祸端。
“知道啦!”大家的声音虽然高亢,可极其地不统一,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参差不齐的回答给了我们带队的教官一个极其不好的印象。
“您是我们军训的教官吗?”佩服栾小妹,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敢搭讪,更何况是对给了我们鄙夷的那位小战士。
“行进途中请不要讲话!”果然,栾小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有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要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小战士年纪不大,可这绷起来的满脸的严肃看着还真有几分吓人,大家都不敢吭声了。
“按照顺序,从里向外,每人一个床位,不许挑,不许选,轮到哪个就是哪个!”小战士站在了宿舍的门口,看着我们这群人鱼贯而入。
“我们这里的住宿条件有些艰苦,每个房间住宿的同学比较多,希望大家能够克服困难,完成好你们的军训任务!”严肃的小战士将一群人留在了一个宿舍里面后,又带着其余的人奔向其他的房间。
“我的个妈呀!这是有点儿艰苦吗?”栾小妹嘴里啧啧地不停,站在自己的床位前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么热可怎么熬啊?”屋子里面一下子多了我们这么多呼出二氧化碳的高级生物显得有些闷热不堪,有同学犯了难。
对于我来说,虽不是什么娇生惯养,可对眼前的“艰苦”也确实有些难以承受,只是片刻的功夫我的额头上好像就有汗渗了出来。
“哎,既来之则安之吧。”还是安大姐有觉悟,叹息了一下之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了。
看到有人带头,其余的人也就跟着动作了起来,只是抱怨的声音远比收拾的热情高涨的多。
“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幸分到一个小帅哥给咱们做教官?那样的话我的‘罪’也不白糟啊!”栾小妹对她的大学恋情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就连在军营里都不忘自己的初衷。
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大学女生恋上军训教官的事情实在不算什么新奇,栾小妹要真是能收获自己的一份军营爱情,也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啊,咱们来的又不是国旗护卫队,哪来的那么多帅哥。再说,我听说咱们这里的兵大多数都是男方的,首先在个子上普遍都偏矮。”安了压低了声音,有板有眼地教训道。
“好像还真是的哦,刚才在外面那么一看,好像和我们差不多高的不少呢。”贾晓楠嘀咕着。
“孩子,咱们不用这么认真好吗?我就那么随口一说,看你这失望的样子我怎么有种欺负幼小的负罪感呢。”安了拍着贾晓楠的肩膀。
“没关系的,这种身材的人和我们晓楠正好配,一个娃娃脸,一个娃娃身高!”栾小妹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够得到笑话的机会。
“讨厌!”贾晓楠差点儿就对栾小妹起了“杀手”,我们几个人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谁叫你们在宿舍大声喧哗的!”一个高亢的声音冷不丁地从门口传来,吓得我们一个个都失掉了半个魂魄。
“以后记住,这里不是学校,也不是家,即便在宿舍里面也不能大声喧哗!”刚才带领我们来的那个小战士只是在门口那么一站,即便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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