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有戈哀求道:“长姐我知错了,你千万别告诉父亲,我一会就去祠堂罚跪,你莫生气!我,我这就去跪祠堂!”
“晚饭不许吃,还有……”赵如顿了顿,指着那个青楼女子道:“我不想再看到她。”
“好好好,我这就让她走!”
赵有戈转头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走!”
随后迅速带着人撤离了现场。
“日后见着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最好躲远点,出了事我可管不着!”赵如说完,转身便往回走。
岁安看着赵如离去的身影,唇角微弯,或许这位赵家小姐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骄横跋扈。
陪着赵如又练了半个时辰舞后,岁安觉得差不多了,便告辞离去。
出了赵府后,她便往含香楼而去。
这会含香楼还未营业,四喜便带着岁安上了二楼找翠云。
一进屋,便见翠云侧身躺在一张美人榻上,轻薄的衣衫下丰腴的身形尽显,在听到有人进屋后,眼皮轻抬,美目流转,这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媚态更让人心驰神往。
岁安感叹道:“我若是个男子,必定将你迎娶回家,放在家里独自欣赏。”
翠云笑了起来,招呼岁安过来坐,“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的脚如何。”岁安蹲下身,将翠云脚上包扎好的布一圈圈拆开。
“我好着呢,那赵小姐今日可有为难你?”翠云道。
“那倒没有。”岁安上完药后重新包扎好。
翠云将她拉到榻上坐,摘了托盘上的葡萄,送进她的嘴里,“辛苦你了,改日我请你去万福楼吃饭。”
岁安颇为受用地点了点头,怪不得那些男子那么喜欢逛花楼,这般美人撒起娇来谁受得了?
翠云又与她聊起沈记胭脂铺的事情,想起昨日遇到的那名男子,她是回来后才记起那人是沈记商行的商主陆见舟,心中隐隐有些为岁安担忧。
“这陆见舟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风清月朗,他从一个家奴到如今的地位,可见他心思深沉,绝非泛泛之辈,就连沈家人都未必斗得赢他,这样的人最好敬而远之,莫与他牵扯太深。”
岁安道:“你且放心,我与他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谈不上有交情。”
翠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促狭道:“这就对了,你这日后可是要做举人娘子的,这家中早有位俊美郎君等着你,可莫被乱花飞叶迷了眼去。”
岁安忽地想起什么,唇角轻扯,“这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说不定哪天我就离开这里了呢?”
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四喜的声音传来进来,“翠云姐,那位客人又来了。”
翠云闻言,脸上的喜色毫不掩饰,“稍等下,我整理下便好!”
说着便欲站起身往梳妆台而去,岁安忙上前搀扶,“你这脚伤未愈还要接客吗?”
翠云拿起胭脂补了下妆,“无妨,这位客人不同其他客人,每次来都只是在我这里小坐一会便走,我也不过是陪他聊聊天罢了。”
翠云整理完后,岁安便扶着她坐回到榻上,随后便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