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替姑娘擦洗一番。”红荷说着,果然从盆里拿出毛巾来,拧干了水,细细替崔禾擦洗起来,一寸皮肤也没放过。
崔禾浑身战栗着,感受着红荷连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也没放过,她想咬舌自尽,却连咬疼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在红荷手指轻轻往里放了半寸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红荷见她这样,不仅没有停手,反倒愈发得寸进尺,她将嘴唇印上崔禾锁骨,红唇轻启“没办法啊,谁让你惹上了我们公子?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不爱处子,
可他又不爱别的男人碰过的,所以,就只能我来了。”
说着,她另一只手附上崔禾的胸口,轻轻揉动,声音里带着蛊惑“别害怕,我很温柔的,破了这身子,等着你的,自然是荣华富贵。”
。。。。。。。
“都办妥了?”方信看到红荷出来,面上带着不可言说的笑意。
“我办事,爷还不放心?”红荷依旧是妖妖娆娆的模样,直接走到方信的腿上坐下,刚刚调教崔禾时,半解的衣衫并未扣起,露出大片大片雪白来,任由方信对她上下其手,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发现方信停了手,才不满道“爷真是喜新厌旧。”
“胡说,爷再喜新,可从未厌过你这个旧!”方信轻轻推开红荷,站起身来,大步朝屋内走去。
红荷撇撇嘴,穿好了衣服,这一身火气,真是倒霉。
方信进屋子时,崔禾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衣裙,殷红如血,衬得崔禾的脸色愈发苍白。
见到方信,崔禾眼里的恨意露骨,不加掩饰的盯着他“为什么?”
她的声音干哑,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方信却只是欣赏玩物一般看着她,半晌才笑道“你得问问你的瑜大哥啊~”
话未说完,手已经附上了崔禾的脚踝“如今可不是头一回了,该懂享受了吧?别叫爷扫了兴致。”
崔禾麻木的看着床顶,不再说话,她浑身没有力气,根本反抗不了。
如此整整三日,外面找疯了,崔禾也快疯了,第三日的夜里,崔禾发现自己有了力气,屋子里并没有人,
她站起身来,找到妆奁,吃力的替自己梳好了头发,看着妆奁上随意摆着的,那是自己的珠钗,她有些颤抖的拿起来,
这根珠钗,是她初来京都时,姜书瑜送的,她眼角流出泪来,很快又拭去,将珠钗带在头上,
她又支撑着身体,去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回到妆奁的地方,那里金银满目,她随手拿了一根金钗,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她就这样趴在桌子上,静静的闭上了眼睛,至于那张床,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崔禾在割破自己手腕之前,一直以为,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能活下去,活着总是有希望的。
可这短短三日,已经让她厌弃自己,厌弃世界,到了极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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