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想要跟过去的揽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等会儿去姜维升书房把他请过来。”
揽月担心她在祠堂会有危险,握紧她的手,“小姐,我陪你。”
“不用担心。”姜思宁拍了拍揽月的手以示安慰,“不管她们今天对我做什么,都不会成功。”
“如果受皮肉苦,那她们会输得更惨。”
揽月见姜司宁这般坚决,只要咬牙答应。
姜司宁在去祠堂的路上,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
既然姜云裳母女想要继续闹事,那么她也不介意再送她们一程。
这次,她要借力打力,让姜家分崩离析。
姜司宁刚一脚踏进祠堂,突然有一个硬邦邦的物什猛然砸在她背后。
她一时不防,被砸得险些跪倒在地,一阵密密麻麻的剧痛从背后蔓延传来。
这个痛意曾经伴随了她好几年,正是姜家祠堂供奉的家法!
她往后一看,一个粗使婆子正拿着圆棍形状的木棒,只是木棒身上,扎满了粗细不一的绣花针。
绣花针不会要了人的命,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这些年来,她早不知道领会了多少次。
老太太没料到姜司柠挨了这么一下,竟然都没跪下,顿时觉得丢了脸面,一拍桌面,大声呵斥道:“孽障!还不快跪下!”
姜司宁忍住密密麻麻的痛,她抬头看向前方,只见脸相尖酸的老太太坐在正中央,看着她的眼神阴恻恻。
而她的宝贝弟弟姜祖宝,正在一边给老太太捶腿,做足了卖乖讨巧的模样。
姜云裳伏在萧银蓉身上低声哭泣,见她进来后,挑眉瞪她,做了个口型:“姜司宁,你的惩罚到了!”
姜司宁眉眼一样,丝毫不惧,“为何要跪?”
萧银蓉巴不得姜司宁找死,立马道:“娘,你看!我就说这个贱骨头硬气得很,她从小到大挨这家法还少吗?”
“就这一下,哪能让这个贱骨头害怕,依儿媳看,得再多打几下,她才会害怕!”
萧银蓉没想到姜司宁这个贱人竟然那么能扛,若是她挨刚才那么一下,早就满地滚了。
贱骨头就是贱骨头,长得肉都比一般人结实!
老太太见姜司宁站得笔直,对她的厌恶更深。
这个赔钱货,竟然敢挑战她的权威!
“快,给我打!打到她求饶为止!”
“是!”
得到命令的粗使婆子举着家法又想往姜司宁身上招呼。
有了第一次后,姜司宁怎么会让她得逞第二次?
姜司宁没想到和超级甜学的保身方式,这么快就用上了。
她从系统里取出几根银针,避开家法的同时将银针扎在了婆子的麻穴上。
那婆子顿时身子一麻,摔了个狗啃屎,手上举着的家法飞了出去,砸倒一片灵位。
老太太被这一幕吓得跳了起来,见令牌东倒西歪,而姜司宁平安无事,怒意更胜。
她顿时破口大骂:“贱东西,你做什么!这是姜家祠堂,你竟这般无法无天!不服管教!”
她怎么敢,这死丫头怎么敢!
“果然跟你那个贱人娘一样,一身反骨,都是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