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宁竟然去解他的腰带,在她毫无章法下,隐隐有被她扯掉的风险。
他按住她作乱的手,眸光微深,脸色也愈发阴沉起来。
这药凶狠到就连姜司宁都抵挡不住!变成了一个听从本能的傀儡。
若是他没有出现,那姜司宁岂不是……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想活生生劈了那个男人。
他如何能不知道,今晚是有人针对姜司宁。
他一手按住姜司宁的手,嗓音冷冽道:“派禁军把宴会上的人都围起来,一个都不许走。”
“今晚给本王查,是谁敢在宫里兴风作浪,若是查不出来,就提头来见!”
禁军为首的人丝毫没有迟疑,点头应下,“是!”
他们得了吩咐之后立马派人做事。
卫凛渊冷眼扫向钱家的人。
钱夫人顿时被他看得心头一悸,低下了头,有些慌乱道:“王……王爷……臣妇什么都没看到,臣妇只是……”
钱夫人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来的,赶忙扶住醉醺醺的钱绾绾。
“臣妇只是来找女儿的,既然女儿已经找到,臣妇便先行回去了。”
“王爷放心,今晚之事臣妇绝对不会对外吐露半个字。”
她哪里敢说半个字,光是看到这个场景,她都恨不得自己没有出现。
她隐隐知道怀里的人是谁。
那小丫鬟刚才跟她说,姜小姐来过。
只怕……那人就是姜小姐了……
卫凛渊见她这般识相,也没有为难她,转身抱着姜司宁往寝殿走去。
他担心再不走,这小野猫就要当众扒了他的衣裳。
姜司宁被药折磨得几乎要死过去一般,倘若之前像被火烤着,现今更像置身于火炉之中,层层肌肤都透着滚烫的热意。
虽然扯开了他一点衣衫,根本无法缓解全身的燥意。
要更多……想要更多的冷意来舒缓。
姜司宁又在男人的腰间摸索起来,一改之前的摸索,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没了男人的阻止后,姜司宁将他的衣衫扒开露出一大片肌肤,她即刻将脸贴了上去,喟叹出声。
魅影只觉得自家王爷的脸越来越沉,脸色阴郁到能滴出水来,下颌线紧绷,好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一般。
他不明所以,关心道:“王爷,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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