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恪守君子的做法,便是不想在姜司宁被药物影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
就算是为了解毒,也是趁人之危,待她清醒后,指不定会怨恨他的做法。
他要姜司宁,那便是要堂堂正正,纯纯正正,让她在清醒中接纳自己。
而在姜司宁说出卫凛渊三个字时,他所有的坚守瞬间沦陷了,什么君子,什么礼法,瞬间溃不成军。
而,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卫凛渊拨弄着姜司宁湿漉漉的头发,见她手臂上的伤,眉眼间染上了心疼,“还痛不痛?”
刚才两人都有些失了控,她伤口又裂开了。
卫凛渊起身从衣衫中拿出一瓶药粉,牵过她的手给她上药,“有点疼,你忍着点。”
姜司宁有气无力,任由他摆弄。
感受着男人轻柔的动作,姜司宁的心里微微一动。
原来,他也有怎么温柔的一面?
可是刚才好像是要把自己弄死在榻上一样。
男人果真是床·上·床·下两个样。
上完药后,卫凛渊将她揽入怀里。
姜司宁觉得两人黏腻得不行,也懒得挣开。
卫凛渊把人揽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温顺,手在她的脊骨处轻轻抚摸,嗓音难有的温柔,“待明日,我去侯府向侯爷提亲。”
“嗯。”姜司宁有些犯晕,刚应了一声,随即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什么?!”
提亲?
他这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轰得姜司宁外焦里酥。
姜司宁脸色大变,推开他裹着锦被缩在一侧,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王……王爷,您在开什么玩笑?”
卫凛渊有什么毛病?
他的脑瘤已经开始影响他的想法了吗?
还是说他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姜司宁脸色白了白,“王爷,我承认玷污了您贵体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求您换另一种方式行不行?”
嫁给他?
那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他们之间还隔着前世灭门的仇恨,更别提她之前有过一个男人。
虽然那个男人不知道是谁,可谁知道会不会东窗事发的一天。
依照卫凛渊的性格,知道她不贞,肯定会一剑杀了她,或者将她五马分尸!
她绝对不会走母亲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