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成分在,他对谁都下得了狠手。即便是心爱的女子亦是如此,可她也不能过分表现出来。
“稍晚些,我送你出去。”尉迟承说完,抱着她的身子走向桌子旁,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先吃些东西。”
陆拂诗扭头看到桌面上摆放着一桌子精美佳肴,不少是她爱吃的。
她不知道剧情是哪些部分被修改了,只感觉她没那么熟悉尉迟承。
尉迟承却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好似她在他面前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她一只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被尉迟承给握着,她抗议。
“你不是让我吃东西吗?你捏着我的手我怎么吃?”
尉迟承闻言,只是眉头微蹙,“我握着你的左手。”言外之意就是你的右手能吃饭。
陆拂诗:“……”
要不是在他的地盘,同时他又有压制性的胜算把握,她高低都得是要碰一碰的。
也不打听打听,在她那个地方,她是是谁!
陆拂诗气鼓鼓地吃着御膳房做的佳肴,一边想着后面要怎么搞。
她现阶段的负罪感不是很强,主要还是他们几个还没有开始正式出击,等往后些日子正式出击了,各自知道彼此的存在,那是真的不好弄了。
——
回去的马车上,陆拂诗靠在尉迟承的肩上,昏昏欲睡的同时脑子里不由自主画着思维导图。
导图主题为——五个男人彼此都知道的有哪些?
萧子桑与景即墨彼此知道彼此的存在。
秦季蘅知道尉迟珏的存在,但尉迟珏不知道他的存在。
尉迟承知道景即墨的存在,但不知道他的身份。
萧子桑和景即墨已经开展了一次修罗场。
其余的尚且还算稳定。
就是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了,见步行步也罢。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凡事不要急。
马车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很快陆拂诗沉睡过去了。
她只感觉身体悬空,紧接着躺在舒服的床,枕头上还有她的味道,应该是到家了。
翻了个身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接着睡觉了,一天真的太累了。
——
翌日清晨。
陆拂诗醒来,对上的是尔芙一脸探究的表情。
“嗯?”她坐起来,“干嘛呢?什么时辰了?”她揉了揉脖子,睡得姿势不对,整的脖子有些难受。
“小姐。”尔芙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样子,“你昨天不应该是跟景公子去逛元宵灯会吗?怎么送你回来的是另外一位公子?”
陆拂诗:“……”她呆住了。
别的好解释,这个不好解释……总不能直接说,那也是要攻略她的对象,还是当朝皇帝吧?
那可不兴说啊……
陆拂诗沉思几秒后,计上心头。
“之前跟着师父云游四海时曾经救治过的一个病患,他是北朝京城人,昨天玩累了回家路上遇到,他非要请我吃饭。盛情难却,我去了,没想到他家那么远,回来路上我实在是太困了,睡过去了。”
萧寒早已不知所踪,无人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