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承儿因这是大发雷霆?”
陆拂诗蹙眉,尉迟承有大发雷霆吗?好像没有吧。
“倒也不算是……”她这话听着好像是小媳妇给丈夫辩解……
“给你递簪子的宫女呢?”
“死了,被捂死丢进井里。”
“让人好好查查,这种污垢之物,受过诅咒的花,到底是怎么\b从内务府里出来的,内务府做饰品难道不清楚吗?”
陆拂诗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太后娘娘,民女好奇一个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二。”
“你说。”
“虞美人是何时被定为诅咒之花的?”
太后看向她,“怎么忽然好奇这个了?”
“就是忽然想知道了。”
“在本宫入宫之前吧,具体是怎么回事,本宫也不知道。”太后这话明显是避重就轻了。
陆拂诗刚想开口,就听到太后说:“美丽的花,带着诅咒属于正常,就跟红颜命薄那般。”
陆拂诗:“……”
“太后娘娘,不瞒您说,我其实有梦到您,就在前一天晚上。”陆拂诗看着太后,眼神里带着些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梦到我?”太后有点紧张,连自称都不说了,“你今天第一次见到本宫,怎么会梦见本宫的?”
“也不算是梦到您吧,是梦见一个女孩被冤魂追杀,那个女孩说,是太后杀的你,你找我不算是复仇。”陆拂诗直言。
太后脸上表情绷不住,她端起茶喝了几口,压住震惊。
陆拂诗接着道:“太后可知道,冤魂手里还握着一支虞美人的簪子呢。”
“你的意思是,那支簪子是本宫让人给你的,是本宫故意让你戴被诅咒的花的?”
“民女没有这么说,是太后娘娘您自己说的。”陆拂诗笑的甜甜的,眼睛眨巴眨巴可爱坏了。
“太后要是没事的话,那民女就告退了。”说完她起身行了个礼,昂首挺胸地离开。
留下太后一人坐在主位上。
“姑娘,太后跟您说了什么啊?”阿宁不由得有些好奇,她不是八卦,是单纯地好奇,宫里的人都在传太后不好接触。
“没什么,回去休息吧。”
这一趟不算是白来。
至少知道,这件事跟太后之间的关联。
——
宫外,陆府。
“即墨,你来的不是时候啊。”陆培跟景即墨说,“诗儿近期都不在府上,在秦府跟秦小姐一同住呢。”
景即墨说:“陆老误会了,我今日来不是找诗儿的,我是来找您的。”
陆培:“找我有事?”
“近期诗儿总在出事,我就在想会不会是跟诅咒之类的有关。”景即墨不是北朝人,对于这种鬼神之说应该不相信才是,他会主动提及,让陆培很是吃惊。
“怎么会觉得与这些无稽之谈有关的?”陆培不相信这些。
“因为我在一间寺庙蒲团下发现了这个。”景即墨把一张纸推过去给了陆培。
陆培打开纸,看到里面的内容,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