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我今晚的老婆。”
我脸色一沉,正想发作,但转念一想,让他知道又有何意义呢?算了,我已经明确提示过他,他要误会也只得随他了,他将赤裸的我抱到床上,又唇接舌交了几十回合,这才松口,爱抚着我的雪白身体。
我问他:“要我来呢?还是你来?”他笑笑说:“长夜漫漫,吾妻何必性急,先陪哥聊聊天助助性嘛。”我吐槽:“刚才叫人家姐姐,现在又自称哥了。”“就你屁事多,我检查一下你的屁眼。”他将我翻过身去,伏在我的屁股上左看右看。
我忽然感到一阵难挨的羞意,仿似回到了当年暧昧的时光。“老婆大人,你出水了耶。这算是自来水吗?”我恨恨地骂:“明明是你惹出来的,你还敢说。”
“看一下也会出水,你也太姣了点吧?”我不答他,懒懒地扒在床上,回味着n年前的暧昧。
腿心忽然被某物所触,那物圆圆的,傻傻的,在yīn道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不知想做什么。我只是不理。它在阴外研磨来研磨去,磨得人骚痒痒的,直痒到阴内去。
我用粘糊糊的声音挑逗他:“想来就来嘛,别在那外面招惹人。”他吃吃笑说:“小淫妇,你真想要就求我。”
我呸了一口,笑骂:“好希罕呢,人家偏不求你。”他以指腹按着我的菊门,微微用力压,说道:“不求我?那我就只好插后面了。”我从床头摸出一小瓶人体润滑油和几只安全套,抛给他说:“先抹点油,不然太干了,记得带套。”
后门被插入的感觉总是很怪,胀得人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但我觉得,作为当年那种暧昧的延伸,这也不失为一个完满的宣泄。
方文生用双手抚弄着我的软绵绵的股肉,时浅时深地抽chā着,同时还不忘调戏我:“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嗯”后插的喘声总是特别沉闷。我微微侧过头看他,一瞬间他忽然停住,语声颤抖地说:“这个弧线你是程雅雯?”
我正翘着屁股挨着你的爆菊呢,你竟然现在才来发现,方文生,你真是个混蛋。我抱住枕头,将脸深深埋入枕内,但泪水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沁。肛菊内那肉棍似又粗了一圈,而那死人居然还说:“雅雯,你怎么会”
我扔掉枕头,哭道:“要干你就干好,不干就给我滚。”他呆了一会,又开始埋头苦干,但没多久,他就喷发了。
他扔掉安全套,死死抱住我,不停地在我身上到处亲吻。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夺眶而出,我噎声说:“好了,别那么矫情,我浑身起鸡皮了都。”他喃喃地说:“我不让你走了。
我无论如何不让你走了。”我嘲笑他:“你说什么呢?就算叫鸡叫到旧同学,也不用那么兴奋吧。”他忽然凝视着我问:“雯雯,我有心脏病,你不会嫌弃我吧?”“够了,方文生,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抹去泪水狠狠地说。
他苦笑着,双臂加力,箍得我几乎呼吸困难。
他和我说文顺卿,说1998年的夏天。想不到世间竟然有这么轻易赴死的痴情女子。我与那高傲的女子相比,我简直下贱得像是只蟑螂了。
为了蝼蚁般生存,不惜被千人插万人骑,污秽得无以复加,却只是不肯死。“我宁愿喜欢你这样坚强的女子,雯雯。”他温柔地对我说“你浑身散发着一股生命的气息,对我这种垂死之人来说,那是无可想象的生之光辉。”
我听不懂他的奇言怪语,便吐槽:“你搞错了吧,我身上所散发的只有xìng交的气味。”“也就是生命。”他坚持“即使做鸡也要活下去的生命之光。”
“喂,我怎么听着似是骂人呢?”“雯雯,我往后的人生,就拜托你了,在黑暗的隧道行走了太久,终于见到了一线光明。无论如何请不要扔下我。”他越说越离奇,越说越离谱了。
“我是只鸡。”我冷冷道。“嗯,的确,和你上过的男人数量相比,我上过的女人太少太少了,所以,以后你要允许我不时地出外偷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