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欲起身摆脱龙刑天,可是在龙刑天的色手施为之下,她无能为力,一下子身体酥软反而倒在龙刑天怀中。在淫靡的空间,美妇人在龙刑天挑逗之下已是春情凼涌,平日里风俊为了装做正人君子。
对于风夫人都是中规中矩,相敬如宾的,夫妻床上的事情也是极为传统,风夫人何曾经历过如此挑逗,一下子就陷入其中。她双眼迷离,一切任龙刑天施为,啊的一声。丈夫风俊已离开数月,出于生理的要求,她需要男人。
而且自从龙刑天为她施功治病后,房间内就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催情气息,在诸多的因素的影响下,使端庄守礼的风夫人抵抗力下降。
她依然保持着一丝清明,在龙刑天的嘴要吻上她玉唇时,她推开了龙刑天,粉脸俏红道:“不,不行,我们不可以那样做。”
龙刑天岂容她逃脱,手法加重,右手轻捏她的玉乳,施展龙氏独有销魂手,笑道:“夫人,人生时光有限,何不及时寻乐,浪费这大好青光呢?”在她松懈的一瞬间,龙刑天的嘴乖虚而入,吻在了美妇人的玉唇上,抵死缠绵,双舌互战,津液互度。
一会儿之后,美妇人逐渐迷失在龙刑天进攻之中,纤纤右手环抱着龙刑天,丰润的双乳更是往龙刑天怀中靠拢,肢体摩擦的乐趣拿两人情欲之火瞬间攀升至一极高之点。
美妇人缓缓躺下,露出无比娇艳的身体,幽林秘谷,丛林茂盛,溪水潺潺,龙刑天吼的一声胯下兽龙长驱直入,占有了这个贞洁美妇清晨,龙刑天在迷糊之中突觉眼前白光一闪,有杀气,本能向右一滚,好觉倏然惊醒,定眼看去。
只见已穿好衣物的风夫人手里正拿着一柄短剑对着自己,便不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看来龙刑天在那个方面有点迟炖。风夫人冷着个脸对道:“你这个恶贼,原来你早就不好安心了,你毁了我的清白,我要杀了你。”话落杀气盎然的看着我。
龙刑天苦道:“夫人请你别误会,在下早前真的没有对夫人起什么歹心,后来那样,实是因为夫人的美貌,在下才情不自禁做了冒犯夫人之举。”风夫人脸色不见好转,道:“谁信你的鬼话?我如今白璧蒙尘,怎对得起我相公!”
话落举起手中的短剑欲自刎于龙刑天身前。龙刑天早在她说那句话时,就已看出不妙,当她手剑欲刺之时,已眼急手快的抢过她的剑。
龙刑天想不到美妇人竞如此刚烈,心知她本是一个贞洁之心极重的女子,之所以如此做乃是因为自觉对不起风俊,才以死谢罪,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才可以打消她求死之心。
龙刑天脸色威严道:“你不信我的话,难道风俊的话可信吗?我是恶贼,风俊又是什么好东西啊?你对他真的了解吗?”
龙刑天的话深深触动到美妇人的心,一直以来她对于丈夫风俊的信任,乃是出于妻子对丈夫的信任,那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她怒吼道:“她是我丈夫,我当然信他。”
龙刑天凑到她面前,离她只有一线之隔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三年前,湖北南昌历家村,风俊入村洗劫杀人一百零三,奸污妇人八个。两年前在鹰峡涧,抢南虎镖局镖银八十万两,使局主南成空家破人亡。
一年前,陕北旱灾,朝庭拨款百万,可是在经飞云渡为人所劫我不知风俊平日在你面前化装成什么人,但我所说的桩桩件件,龙刑天以人头担保,绝对属实。”
风夫人显然不能接受那个事实,道:“不,这些都是你骗我的,我相公他不可能是那种大恶不赫之人。”龙刑天道:“我所说的事情都是千真万确的。”她“啊”的一声,趴在床上痛哭。龙刑天知道她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
但龙刑天这些话,又是美妇人最不愿意相信的。她想不到与她生活多年的丈夫竞是那样的一个畜牲,这么多年来他骗了她,此时她的心被一种信任给绞碎了,龙刑天对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只要她对风俊产生了怀疑。
这样就可减掉她背叛风俊的负疚感,或许以后她可以去掉心中阴影,但看见她如此伤心,龙刑天心里又有不忍,当下轻拍美妇人的香肩给予安慰。龙刑天这一动作让美妇人反应极大,她愤怒的推开龙刑天道:“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龙刑天知道此时逼她不得,当下默默穿衣,离开房间。刚出门口,风五就上前道:“主人,家主传唤要你上山庄开会。”
对于南宫飞的威名龙刑天在江湖中早有耳闻,南宫飞在早是南宫世家少主时,就贤名远播,其求才若渴,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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